陈爸爸放轻脚步走近,跟妻子把事情都说遍。
陈妈妈看看已经闭上眼睛安睡孩子,又看看满脸认真丈夫,嘴唇翕动着时间不知该说什。
“这孩子身上疑点很多,譬如,个不足月小婴儿,是不可能在土里埋八天还能活着。又譬如,他聋哑之症为什突然就好呢?”
发生在这个孩子身上事太诡异,陈妈妈有些慌乱,更多却是心疼:“
寡妇咽咽口,干涩道:“看见她手里捧着个盖着盖子,长方形纸盒子,盒子里还有动静!”
“当时没想那多,就回去,可当下午去她那串门时候,发现孩子不见,而她也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是要走。”
陈爸爸眉头紧皱。
寡妇畏惧看他眼,继续道:“问她孩子去哪儿,她说,去她该去地方……”
陈爸爸拳头捏得死紧,胳膊上青筋凸起,已然副努力克制怒火模样。
哥你别去告诉警察,真没有参与,只是,只是帮她接生孩子,别什都不知道啊!”
“她给你多少钱?”陈爸爸问。
寡妇收钱替人接生时候没想那多,如今听说孩子被活埋后,心里反而生出羞耻和愧疚,颤着手比个数字。
陈爸爸嗤笑,站起来:“那孩子生出来时候真是又聋又哑?”
寡妇见他不再追责自己,而是问起孩子,忙说:“真,用手拍他屁股好多下,都肿也没听他嚎声。耳朵也是,孩子生下来好几天,只知道盯着天花板看,猜他不只是听不见,可能……可能脑子也有问题……”
寡妇缩缩肩膀,给自己撇清关系:“当时真不知道她是把孩子拿去埋!还是听你说才知道!”
陈爸爸内心翻滚,究竟要多狠心才能下去手,亲自结束自己孩子生命!
他转身就走,带着身怒气回到家。
在进门那刻,他闭眼深呼吸,直到情绪平复些许才推门进去,抬眼便看见妻子抱着孩子,唱着摇篮曲画面。
心里愤怒和焦躁下子就被扑灭。
说完还偷偷看眼陈爸爸。
陈爸爸不笑时候十分严肃,就连陈妈妈都有点怵他,更何况是本就心虚寡妇。
见对面男人不说话,寡妇摸着门板从地上缓慢站起来,“陈哥,你还有什事吗,如果没有话……”你能走吗。
陈爸爸撩起眼皮,偏狭长眼眶使得内里眼球有些阴暗,“她活埋孩子那天,到底发生什事。”
“具体也不清楚,帮她接生后不久,大概四五天时候吧,清早起来去上厕所,听见她那院子里有声音,就拉开门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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