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伸手摸摸它脑袋,恳求道:“你能不能帮问问他,什时候可以回来。”
德牧冲着他嗷呜声,状似疑惑。
好歹知道对方还能透过德牧眼睛看到自己,陈岭沉重压抑心情突然找到出口,浊气被释放些。
他扯扯唇角,德牧连忙从蹲坐状态转为站立,倔强咬着主人衣服,继续往外拖。
木门老旧,活动时活页总会发出吱呀摩擦声。
德牧见他不动,像个严厉监视分子,脑袋放在床边,直勾勾盯着他。
陈岭意识到什,突然偏头,触及到德牧眼神他愣下,随即脱口而出:“是你吗?”
德牧眨下眼,睁圆眼睛全然没有之前初入人世懵懂和乖巧,只有冷静和专注。
陈岭下子从床上滑下去,伸手捧住狗头,双手抓着它腮帮子两边软肉:“江域!”
德牧动作十分温柔,它仰头伸出舌头舔舔青年面颊,下,两下,随后站立起来,身材瞬间拔高不少,撒娇似把脑袋卡在青年肩颈处。
空位,这是他彻底睡着前,特意给江域留。
指尖碰片虚无,什也没有。
失落就像是片深海,溺得他无法喘息。
他摸摸那颗压在自己胸口大狗脑袋,“师父不是说醒来他就回来吗。”咬咬下唇,低声骂句,“骗子。”
德牧抬起狗头,用湿漉漉鼻尖蹭蹭青年下巴,紧跟着就听见咕噜声。
院子里三人齐齐望过去,目光有惊讶、关切、担忧,和不知所措。
陈爸爸最为镇定,他走过去,掌心搭在儿子边肩
陈岭用力抱着它,鼻尖埋在厚实皮毛中,说话带着鼻音:“你去哪,你伤怎样?”
他吸吸鼻子,眼眶发热。
两人分开不过十来个小时,他却觉得十分想念,尤其是当自己走进小院这个起和男人生活地方后,似乎哪里都能看到对方影子。
德牧蹭着青年动作突然顿,陈岭意识到什,迅速把狗头从肩膀上挪开。
果然,德牧又恢复成那副蠢样子。
它愣,猛地坐起来,然后点点偏着脑袋,把毛茸茸耳朵贴上陈岭肚子,“汪?”
陈岭尴尬摸摸自己干瘪肚子,饿。
从申大壮家小楼正式和特调部人发生正面冲突起,他再没有吃过东西,可是他点也不想动,江域消失带走他力量和欲望。
德牧却固执咬住他衣服,硬是把人往床下拖。
陈岭拗不过它,伸手薅把狗毛,“别拽,起还不行吗?”嘴上这说,起床时候却舍不得埋头在江域曾经睡过枕头上,像个瘾君子样,深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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