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想起明天安排,他道,“明天早就要跟李鸿羽去特调部。”
江域只手落在青年头顶,拨弄着乌黑头发,“去做什?”
“去问问青昙子天魂,到底为什要专程把学姐弄到凤岭山来。”陈岭也想越奇怪,傍晚才遇到学姐,晚上就有人故意使计谋让他再次梦到。
最令人匪夷所思是,这还是在道观里。
他睁大眼睛,警惕看向四周,手指抓着男人胸口平展衬衣扯两下:“你说,不会是观里有人想害吧。或者背后主使神不知鬼不
说不定,始作俑者本身就是梦魇呢。
“还睡吗?”江域敛下思绪,哄小孩儿似侧躺在床,大手把人揽入怀中,掌心下下拍打着。
“暂时睡不着。”陈岭说完就打个哈欠。
江域抬手帮他擦掉眼角湿润,“那就先躺会儿,聊聊天,等想睡再睡。”
“嗯。”陈岭伸手抱住男人腰,仰头,下巴抵在下面坚硬胸膛上,“你怎突然过来。”
梦里时候切体验过于真实,仿佛身临其境。
他拧着眉头,努力回忆起刚刚细节,随即猛地坐直,他伸手抓住江域胳膊,疾声说:“刚刚做个梦,先是梦到学姐,然后是十九岁时去海边游泳被水鬼抓住,差点拖下去事。”
陈岭是个心大人,过去事情,如果不去刻意回忆,他根本不会将他们翻出来。
如果说关于学姐梦是因为傍晚事,那遭遇水鬼梦又是怎回事?
江域温暖掌心贴在青年额头上,干燥皮肤将湿冷汗渍轻轻擦掉,“来时候,你正处在梦中,怎叫都不醒。刚才是让你吞舌尖血才将你从梦魇中拉出来。”
江域浑身僵,没吭声。
陈岭故意收紧胳膊,用力勒他,“嗯?”
“没你在睡不着。”江域低头嗅嗅青年身上味道,虽然身上沐浴露香味和平日不太相同,但他还是能精准从中剥离出属于青年独有气息。
陈岭笑笑,含着下巴,额头在男人胸口蹭蹭。
他舒服喟叹声,觉得心里有种异样温暖,让踏实又安心,真想就这直抱着。
男人声音轻缓,眼帘低垂着,将他眼底戾气遮去大半:“房间里没有邪气,是有人用其他办法,让你在神不知鬼不觉间陷入噩梦。”
陈岭觉得不可思议,“让人坠入噩梦可不是正派法术,怎会没有邪气?”
江域看眼四周,屋子里只有简单几件摆设,让人目然,别说是邪气,就连丝毫晦气也没有。
没有人或者鬼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
除非这根本就不是人鬼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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