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正想反驳他这话说很敷衍,便见条金毛自己用鼻子顶开后院门跑进来。
大狗还记得这位曾经造访过客人,张开嘴,露着舌头狂奔过来,下子扑到陈岭身上。
江域脸顿时黑,手指穿过金毛脖子上项圈,将狗从青年身上撕下来。
男人身上气势太甚,金毛下秒偃旗息鼓,嘴里发出可怜巴巴呜呜声,玻璃般晶莹眼睛里全是委屈。
陈岭头好痛,无奈道:“你真不考虑开个醋厂吗?广告语都替你想好,江氏特级陈醋,十里飘香,不酸不要钱。”
不及防地突然说道:“唐先生和唐太太天人永隔,但和你不会,你在哪,就会在哪。”
死亡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种存在方式结束。
陈岭去处就是他去处,陈岭归处就是他归处,生死不是界限,因为于他而言,生即死,死即生。
认定人,生也好,死也好,都是他。
陈岭不知道老祖宗心思这深,只是被突如其来表白震下。
他沉口气,努力抑制害羞心情,问道:“可你看上去似乎永远不会老,如果以后成老头子怎办?”
“那跟你起变老。”江域意味不明轻轻笑声,语气里令人不容忽视得意,“原来你背着想得这长远。”
陈岭:“没有!”
天地良心,他就是突然想到而已!
江域见好就收,伸手揉揉青年头发,顺着说:“好,你没有。是想得很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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