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迅昌皱皱眉,忍不住往小徒弟脑门上用力戳,忍不
“……不行。”陈岭打死不惯着他。
察觉男人仍旧望着自己,他抿抿嘴,松口小声说,“们慢慢来吧。”
江域笑,如同被春风融化冰湖,温柔得令人心颤。
陈岭有些受不他这样笑,硬邦邦地转移话题:“快吃饭,先出去。”
江域松手,指尖在彻底离开前,在青年手心轻轻挠下。
江域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挑眉,坦然道:“衣服上气息散得很快,最多再撑两天。”
陈岭:“你有话直说。”
他口头镇定,心里慌得不行。
江域认真道:“两天后,需要换件衣服。或者,晚上来找你。”
陈岭仔细观察男人面部表情,冷静,淡然,耳朵也没有红。
拇指突然被碰下。
他愣,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整只手都被男人握在手中。
小号手被那只大手掌心完美包裹,像是天生就该这样契合。
陈岭额头开始冒出细汗,眼珠子到处乱转,慌乱情绪中又矛盾地夹杂着种难言高兴。
他抿抿嘴,没舍得把手抽出来,却也不好意思与男人对视,眼珠子无法安静乱转,最后定格在江域床上。
陈岭从屋子里出去,抬头就撞上正从院门外走进来赵迅昌。
赵迅昌手里抱着大鹦鹉,眼角笑出褶子,破天荒,嘴里还哼着歌儿。
见到小徒弟,他笑容立刻就收,目光停在陈岭脖子淤青上。
陈岭反手摸下,讪讪道:“怎还没消下去。”
这伤自昨天回来被赵迅昌看见起,陈岭就直被念叨,连续灌他喝三碗符水,胀得他差点睡不着。
根据经验,他可以判断,老祖宗应该是没有拿着他衣服干坏事,而他所说找他,应该也是正正经经抱着睡觉,不干别。
不牵扯到那档子事儿,陈岭情绪波动就没有那大。
他皱皱眉,用商量口吻说:“给你再找件衣服。”
江域同意,本正经点头:“好。”
可话落下不到三秒,他就反悔,大大方方表达内心渴求,“可更想抱着你睡。”
老祖宗床是红木,没有床柱,但床身上皆是漂亮复古雕花,看着很新,却又有种古朴气息。
陈岭摸不准这是不是老物件,但他能摸得准那件被叠得整整齐齐衣服,绝对就是他那件高中校服!
江域床上有两个枕头,个应该是他自己睡,另个……陈岭有种说不出羞耻感。
被叠成小方块校服,堂而皇之,就躺在另个枕头上。
陈岭实在没想到,老祖宗会在床上给他衣服特意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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