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域把手里拎着包抬起来,“带来。”
陈岭扫眼自己鼓囊囊背包,伸手要去拿,被男人避开。
“背着包不方便行动,帮你拿着。”江域说着想到什,手指轻轻拉开拉链,轻松勾出根伸缩棍,递进青年手中,“防身。”
陈岭落轻松,接过伸缩棍别进后腰,藏在夹克中。
回头看眼分布在走廊两边房间,他问江域:“王家儿子是不是已经死?你能感觉到死气吧,他在哪儿
瞅见自己指腹间柔软耳垂快红得滴血,陈岭有点得意,又忍不住高兴,还有种驯服凶狠猛兽骄傲。
冲男人笑笑,他松开手,忽略掉那句反问,岔开话题,“别得寸进尺,先干正事。”
脸上有多平静,胸腔里那颗心就有多躁乱,怕再待下去心跳声会突破肉体屏障出卖自己,陈岭飞快转身,抢在被男人伸手抓他前拉开门走出去。
江域还站在原地,指尖碰下被亲过地方。
青年嘴唇柔软,温热,却让他有种被灼烧感觉。
江域眸色沉沉,低头捏着青年下巴,小幅度往上抬。
“不够。”他声音低哑靠近,嘴唇距离陈岭唇峰只有毫米之遥,“换个地方再亲下。”
属于另个人气息存在感极强,陈岭感觉被这气息触碰过地方微微发痒,蚂蚁样从他心头爬过,让他躁动不安,想拔腿就跑。
可是跑,不是他风格。
这年头小学鸡谈恋爱都不会害羞逃跑。
这感觉路窜进心头,传遍周身,熨烫着他五脏六腑,让人激动,血液沸腾,想把人箍进怀中,狠狠咬上那双让他无法平静双唇。
这样冲动陌生,鲜活,刺激,让他忍不住想要多品尝几次。
走廊里死寂片,即便是身上夹克也无法彻底抵挡空气中寒气,裸露在外皮肤被激出层鸡皮疙瘩,反倒让陈岭混乱心跳逐渐冷静。
他站在走廊中央,望着前方,寻思着王家到底会将尸体放在哪个房间。
察觉到后方有人走近,心跳险些又乱,他抿抿嘴,做个深呼吸调整情绪,然后转身,“你来时候,吴伟伟知道吗?”
陈岭脸还是很红,但这并不能影响他大脑运转。
他眨眨眼,突然抬手捏住男人耳朵,以强硬方式驱赶内心羞怯,“你耳朵都红成这样,再亲下你受得住吗?”
青年手指温热,指腹柔软,江域任凭耳朵被抓着,身上肌肉却因为着猛然肢体接触而紧绷起来。
他喉结上下动下,眼眸锁定青年红润嘴唇,声音很轻,诱哄般,“你说呢?”
平淡句,透露着某种不可言说,克制到极致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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