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是符,而是人心。”赵迅昌把玩着茶杯,眼底流露出丝厌恶,“人心叵测,时时刻刻都可能发生变化,今天能张口闭口皆是正义,明日便可为利益权利将生死同门坑害。”
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故事。
但陈岭知道师父不想说,也就不问,“师父,你知道有谁会这门术法吗?”
“不知。”赵迅昌说,“这门术法不是什秘密,只要能找到门路,都可以修习。”
陈岭再次陷入艰难境地,“线索又断。”
他认为,陈岭不说,便说明他自己有把握。若是主动求助,自己再插手言语两句也不迟。
如今小徒弟眉头紧皱,喊声“师父”也黏答答,准遇到难题。
赵迅昌悠哉哉地倒杯茶,往前推,“喝口水再说。”
茶香扑鼻,悠然于心。
陈岭莫名感觉自己心竟然安妥些,没有进门时焦急和浮躁。
与各自碑座嵌为体。
陈岭说:“上香吧。”
张晓霞外出打工,家中没有其他人,陈岭给张晓霞去个电话交代声,帮忙上三炷香。
见隔壁高先生和高晴两人小声念念有词,陈岭拉着赵迅昌往山下走,免得这多人围在那儿,让人觉得别扭,无法畅所欲言。
夫妻俩在山上呆就是半个多小时,再回到山下时,两人神情都不太好,尤其是高晴,眼眶红彤彤,脸上挂着泪痕。
“慢慢来。”赵迅昌只手压在小徒弟肩上,五指收拢,施力捏住,“你近日出门行事尽量小心,师父有不好预感。”
陈岭怔,师父感觉向很准。
“你在身上看到什?”他问。
轻轻放下茶杯,他直言问道:“师父,你知道有什法术能给人制造幻觉,操控人意识吗?”
“大千世界,什东西没有?”赵迅昌呷口茶,垂眸放下,“心理学上有种东西叫催眠术,你知道吧。”
陈岭连连点头:“知道,厉害催眠师甚至不需要借助外力,无形言语,甚至只个响指就能操控人心。”
赵迅昌:“道术中有门邪术,被称为摄魂术,将符书于纸上,式两张。张让人随身携带,日日相对,时间长,心神便会遭摄魂术影响。到这时候,画符人只需要对着另张下达命令即可。”
“这邪门?”陈岭第次听说还有这种符咒。
寒暄几句后,他们就离开。
陈岭站在门口目送,等到看不见车屁股才回到院内,冲吴伟伟示意:“给李鸿羽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李鸿羽那头又没有接电话,应该是在忙。
陈岭便扭头去屋子里找到赵迅昌。
小徒弟接单子具体什内容,赵迅昌从来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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