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直盘旋在吴伟伟脑海中,隐隐开始明白,陈岭当初说那番话,如果能尽早阻止,许多惨剧是可以避免。
看着个劲儿往前冲陈岭,他加快步伐,同时开口
“没有,为那纸玫瑰,他特意把新买墨水给倒掉,然后才把玫瑰插进去。这也就罢,他还把玫瑰摆在正前方,埋头伏案时,他抬眼就能看见。抬头用电脑时,垂眸也能看见。除此之外,中午午休去食堂用餐,他也要带上那朵纸玫瑰。”
高个子顿顿,问:“你们说他是不是疯。”
陈岭摇摇头:“黎放这宝贝东西,家里没有,办公桌上也没有。你知道它去哪儿吗?”
“怎会知道。”高个子摆摆手,忌讳道,“那东西没更好,光是看着就觉得邪门儿,怪嗖嗖。”
吴伟伟“嘶”声,强身靠前,“怎邪门儿?”
敲键盘同事们,对陈岭打个手势,“你跟来吧。”
办公室里人多嘴杂,说话不太方便。
高个子带着陈岭和吴伟伟上顶楼天台,上面种花草,摆着桌椅等,还立着太阳伞,是午休时员工们最爱来地方。
拉开太阳伞下张凳子坐下,他道:“玫瑰是黎放在十字路口捡,亲眼看见。”
陈岭:“什时候?”
“具体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怪。”
“总得发生点什才会让你有这种感觉吧。”
听见吴伟伟怀疑语气,高个子心里不服气,气冲冲说:“黎放说他要结婚,说家里有人在等他,还说等婚礼定下来就请们喝喜酒。这还不怪?公司里谁不知道他是单身。”
“行,们知道。”陈岭起身,“今天谢谢你。”
高个子情绪稳定些,摇摇头,“大家好歹同事场……看他死得那惨,大家最近心情都不太好,不瞒你们说,有人说黎放是撞鬼,有人说他是因为工作压力过大。不管到底是因为什,年纪轻轻地就没,总归是场遗憾。”
“五天前,也就是黎放死前天吧。”高个子说,“就在公司前面个路口,当时是早上八点多,来来去去上班族很多,谁都没有弯腰捡那东西,除黎放。”
五天前,也就是小凡出事第二天。
陈岭捏着手指,严肃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花带回办公室。”说到这儿,高个子用力皱眉,显然对黎放随地捡东西行为不太喜欢,“们家乡有个说法,地上东西,尤其是红包、红纸、钱这些最好不要捡,所以对这个比较敏感。黎放当时就跟着魔似,非要把纸花插在墨水瓶里。”
“墨水瓶?”吴伟伟惊讶,“那还不得染成黑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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