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伟听得有点瘆人,“陈哥,现在怎办?”
“给你江哥先打个电话,看他能不能查到……”想起吴伟伟不知道江域阴神身份,他嘴上顿,变个说法,“能不能请上阴差询问询问。”
吴伟伟也没多惊讶,他之前就猜到过江域也是道门中人。
林爸爸以为陈岭口中江哥就是那个远房亲戚,态度越发恳切:“小同学,真麻烦你。”想着等事情结束,要给塞个红包。
“没事。”陈岭又问下小凡生辰八字,这才离开房间,去林家阳台。
林妈妈浑身发抖,眼前阵阵发黑,要不是林爸爸托住她腰,此时恐怕已经瘫软到地上。
陈岭:“怀疑小凡是被选中,定下阴亲结冥婚。”
嫁衣,玫瑰,哀乐。
婚礼,爱情,死亡。
但也只是猜测,必须要找到那朵纸玫瑰才行。
表情,让她惊醒过来。
陈岭忽然问:“刺绣红色长裙?什款式?”
按理说,梦境都是醒来后很快就会忘掉,但林妈妈没有,大概是和女儿有关,她总是翻来覆去,不厌其烦地回忆再回忆,想要把女儿最后告别死死刻在心里。
她说:“上下分离式,上面是旗袍领,下面长裙微微撒开……”
说到这儿,她猛地打个激灵,不知想起什,瞳孔紧缩起来。
他第次给江域打电话,不知道为什,居然有点紧张,嘟嘟忙音似重锤般落在心头,胸口发闷,心跳飞快。
“喂。”低沉男音从听筒里传来。
陈岭差点连呼吸都忘,清清嗓子找回自己声音,说:“你在忙工作吗?”
江域看眼正对面留着络腮胡渣中年男人,不顾对方威严表情,起身离座,走向寂静角落里,“没
陈岭忽然想起什,问林爸爸:“叔叔,纸玫瑰会不会是在警方来勘察现场时候,被当成证物带走?”
“不会!”林爸爸否认道,“当时自以为女儿是z.sha,哪能想到那朵纸花事情。”
看来这个细节连李鸿羽都不知道。
陈岭:“所以玫瑰真是自己消失。”
说没有鬼怪或邪术参与,鬼都不会信吧。
陈岭低头在手机上搜索着,检索关键词是新中式旗袍,他指尖滑动,最后停在套嫁衣上,点开放大后,把屏幕转过去给林妈妈看。
“是像这样吗?”
“是嫁衣,怎会是嫁衣呢……”林妈妈刚刚就已经想到这点,如今看见屏幕上鲜红衣裙,更是崩溃,“女儿为什会穿着嫁衣。”
这很难不让她想起几天前清早起来时,在厨房看到画面。
那身白色,被鲜血染红睡裙,可不就像眼前和梦里那艳红色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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