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老人，两人靠着描述，很快就找到
白色水塔。
果篮有点重，陈岭换只手拎着，不自觉
加快步伐。
进楼道，阴凉空气扑面，独属于老房子凉意，舒服得让人想叹息。
陈岭掏出纸巾，递给吴伟伟张：“擦擦汗。”
吴伟伟动作随意，擦完后把纸巾揣进兜里，忍不住问道：“陈哥，万这事儿不是替死鬼作怪，那
们怎
办？”
“抓鬼。”陈岭说，“不过中
吴伟伟读懂，脑袋摇成拨浪鼓，摸出手机晃晃，示意自己上网搜下。
先前打出八万大爷清下嗓子，问：“你们真是林家姑娘同学？”
“嗯，跟她是同班同学，知道今天是头七，想再来看看她。”为表明自己没撒谎，陈岭还晃晃自己手里沉甸甸果篮。
陈岭长相偏嫩，着衣也不是成熟那种，说是高中生，在场爷爷奶奶们真信。
位穿着旗袍大妈扶下眼镜，笑笑：“听说林家女姑娘交过个小男朋友，小兄弟，是你吗？”
人重重哼声，打出手里捏着八万，冷声说，“你走吧，人死就别打听，扰亡者清净是要遭报应。”
陈岭进门就听到这句重话，走上前去，将吴伟伟拽到自己身后：“爷爷，们是小凡同学，只是想来看看她。”
女生名字打马赛克，新闻上只说叫林某凡，陈岭是铤而走险，要是在场人真问他女孩儿叫什，准露馅。
好在，说话那位大爷什也没问。
见后来这位青年长得好，乖巧端正，身上透着股令人亲切，说不出气质，坐在大爷对面大妈搁下手里麻将牌，抱歉笑着说：“抱歉啊小兄弟，误会你们，们还以为你们跟那个什栏目组是伙呢。”
“……不是不是。”陈岭速度撇清关系，“跟她只是普通同学。”
妈呀，还好老祖宗不在。
吴伟伟斜睨眼他陈哥，总觉得这句澄清有些急切，生怕被人误会似。
陈岭怕再被问下去就露馅，急忙说：“爷爷奶奶，们俩是代表班里同学来，方便话，麻烦你们给指个路吧。”
“你沿着活动中心小道直走，路过个水塔，再往前那栋就是他们家。”说话老人想想，补充道，“他们家是三单元303号。”
“什栏目组？”陈岭疑惑道。
“说是叫零什八栏目。”大妈有头花白头发，脸上褶皱很深，年纪应该很大，她记忆力不好，实在想不起来，便用胳膊肘碰碰隔壁人。
“你说，叫什来着。”
“零八零八，瞧你这记性。”
陈岭看向吴伟伟，用眼神问他：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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