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箐听得火大,差点跟人干起来,心里委屈、气愤。
是,她是走后门,可她要能力有能力,要学历有学历,还在权威期刊上发表过好几篇鸟类繁殖有关学术论文。
不是她自负,以她能力确实吊打不少之前同级别研究员,工作上也卖力刻苦,从不偷*耍滑。
正是因为这些,她才被破格提升。进基地是沾家里光没错,可升职靠全是她自己。
陈岭看她两颊鼓起,快成河豚,提醒道:“吃饭时候生闷气容易打嗝。”
办公室门外站着个人。
“才吃饭吗?现在好晚。”陈岭晃晃手里打包盒,“全是没动过,要不加两个菜?”
个人动四个菜太奢侈,为弘扬核心主义价值观,陈岭只喝满满肚子砂锅粥,其余几道菜点没动。
钱箐现在饿得发慌,感觉能吃下去头牛,想到被那只雄性紫蓝鹦鹉操磨恐怖时光,她不打算跟鹦鹉主人客气,主动接过其中个打包盒,揭开盖往自己饭盒里夹几块肉。
陈岭把其余打包盒放到旁边,在钱箐对面凳子上坐下来。
钱箐瞪青年眼,收起腮帮子,秒变回初见时温柔可亲脸,戳着米饭问:“才走多久你就回来,是不放心鹦鹉情况?”
瞟眼对方胸口工作牌,他称呼道:“钱主任。”
“胸牌上印错,少个副字,而且还是刚提上来。”钱箐道,“等下午新工牌送来,就把副主任工牌换上,所以你别乱喊。”
话虽如此,实际上她觉得做工牌人是故意。
基地里走后门进来人不少,而她是升职最快个,不少人在背地里唧唧喳喳地说她坏话。
昨天工牌被送来以后,后勤说话特别尖酸,什副不副不重要,反正迟早得转成正,还不就基地所长句话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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