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青年不是在虚假客套,丁骏远便不再坚持,毕竟他最近手头确实有点紧。
陈岭:“丁先生,先带去取碑吧。”
墓碑由布包得严严实实,安静地躺在汽车后备箱中,当时为将这东西搬上车
“这两天雕刻室关门,孙师傅在家闲着没事干,就把碑做出来。”丁骏远已经平复下来,脸色红润些,“另外两个小朋友碑也快做好,明天或者后天,就给你送过来。”
“自己去取就行,从市区到这边挺远,就不麻烦你。”
“这怎能算麻烦。”丁骏远说,“你帮解决雕刻室事,还救,送个石碑算什。就这说定,以后孙师傅做好东西,都由帮你送过来。”
怕陈岭拒绝,他赶紧低头从手拿包中取出个厚实沉手信封:“这是劳务费,其它钱分三次结清。”
“不急。”陈岭把钱递给吴伟伟,“把这钱给师父,再让他从账上转给你,你再转给李鸿羽。”
先生,刚刚是怎回事,那屋子里好像有……”
“那屋子里什也没有。”赵迅昌按住他肩膀,将人转个向,“那是们财务经理房间。你知道,经常跟阴物打交道,身上总会带着点不同寻常东西。”
丁骏远再不敢瞎看,把眼神黏在石桌上,僵坐成座雕像。
大概过十来分钟,陈岭回来,他走到桌前先喝杯水,然后才拍拍丁骏远肩膀:“丁先生这是怎,脸色这差。”
“吓着呗。”赵迅昌朝着江域房间努努嘴,“去把房门关严实点,人不在戾气都能泄出来。”
吴伟伟双手捧着沉甸甸大信封,心里很是激动。
在外面混这多年,这还是他头次见到这多钱呢。
听陈岭话,丁骏远额头冒汗,怕对方觉得他小气,“说到底李先生是为帮,钱当然应该由来给,陈先生,这事儿是疏忽,马上给他转。”
更何况,他还记得,自己醒来时候,李鸿羽嘴角还挂着血呢。
“不用。”陈岭按住他准备从手机上转账手,“当初说好六十万,得李鸿羽帮助才能把地缚灵收付,钱自然应该由这里分出去。”
江域在那间屋子住久,身上气息就盘旋在其中不散,起初还好,最近两天就连吴伟伟都不怎敢从那道门前经过。
反倒是陈岭不受影响。
锁好门,他问赵迅昌:“他出去吗?”
赵迅昌嗯声:“你们上山不久,江家就派人来接,好像是给咱们昱和山投资事情。”
既然是工作上事,旷工就成应该,陈岭点点头,看向丁骏远:“本来说这两天自己去找孙师傅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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