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到底怎回事?”
“确是像你所想那样,雕刻室内作怪邪祟跟祝鹏关系匪浅。”陈岭说,“是他溺水而亡妻子。”
丁骏远被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
吴伟伟看眼揉着脸倒抽冷气祝鹏,低声问:“陈哥,要把人捆起来吗?总觉得他不老实,想跑。”
“不用,看紧就行。”陈岭说完张开手指在丁骏远眼前晃下,提醒道,“丁先生,先开门吧,有话们进去再说。”
“……”吴伟伟呐呐道,“这得是祖师爷级别吧。”
可不是嘛,要不然干嘛叫老祖宗。
雕刻室因为关门缘故,人气更加稀薄,即便站在大门外都能嗅到种阴森气息。
车刚停好,陈岭就开门下车,绕到副驾驶把祝鹏拽下来。
接到通知,已经拿着钥匙早早等在路边丁骏远看见那张脸就来气,他虽不知道祝鹏究竟做过什,但根据陈岭等人动向也能猜到,雕刻室惨淡生意跟人脱不干系。
李鸿羽今天还是那副打扮,只是身上多背把由红线串起来铜钱剑,剑柄下坠着个很旧剑穗。
随着吴伟伟让开道,视线顺着那双踩在光洁地板上鞋子路望上去,对上双颜色浅淡眼睛。
李鸿羽眉间皱出条竖纹,心头突突直跳,陡然而至危机感令他下意识反手去拔剑,指尖触碰到剑柄时,陌生男人给他带来那股不舒服感觉又消失。
短暂权衡下,他做出判断——自己根本不是那个人对手。至少以他现在水平,无法看透对方来历和道行。
戒备地看江域眼,不甘心咬咬牙,句话也没说,站到旁好让三人经过。
丁骏远“啊”声,手忙脚乱地
冲上去揪住祝鹏领子,提起拳头砸下去。
越想越气,随着高涨怒气,丁骏远落下拳头如雨点般密集,很快祝鹏那张脸就肿成猪头。
他痛得嗷嗷直喊:“丁骏远你他妈疯是不是!”
然而叫得这凄惨,也没个人上前阻拦,集体选择性眼盲。
丁骏远知道轻重,没想把人打死,揍几拳胸中郁结减少些许,就把人丢开,走回到陈岭等人面前。
吴伟伟没想到李鸿羽会退得这顺从,还以为又要干两句嘴仗呢。
落后步,跟陈岭并排着走,悄声问道:“陈哥,江哥到底什来历,老客户是你之前骗人吧。”
“他啊,”陈岭视线停在江域侧精致颌骨线条上,“就连师父都不是对手。”
吴伟伟倒抽口凉气:“这道行是有多深?”
陈岭仔细琢磨,给出个更具体形容:“如果普通人是百年道行,那他得千年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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