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高晴孩子有问题,多少应该有几把刷子。陈岭指出:“你敢说他给你东西从来没灵过?”
高先生语塞,他以为同行是冤家,为讨好青年才故意这诋毁,如今被当面戳破,脸上冷热交替。
“是失言。”高先生认个错,又说,“可他能力确实不够!”
陈岭不关心这个,问:“你儿子昨晚来找你?”
竟然被猜到!
出租车司机大概是经常在附近转,知道昱和山建陵园,觉得晦气,在距离山脚公里位置就把人给放下。
望着被太阳照得发白柏油马路,陈岭终于从怔忪中抽离,苦兮兮提着大包小包自己走回去。
路过口干涸池塘时,背后有人叫他。
扭头看,是高先生。
高先生今天依旧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却也遮不住面上极度疲惫。
,穿,还天天去给你打扫卫生,就连身份牌都是托人给你做,将来要是被拒绝,念在旧情上,老祖宗说不定会手下留情。
“能。”师傅拍胸脯保证,“你回去以后把详细尺寸,墓碑上要刻写内容并发给,周后再来取。”
事情解决,陈岭心情不错,恰好附近有菜市场,就顺道进去逛圈,打算回去给师父做顿好。
他拎着大包小包,站在树荫下等车,额角上汗水止不住往下滚。
正想腾出手擦擦汗,眼角余光晃,旁边不知何时多出个人。
“你……”高先生惊讶,“你怎知道?”
陈岭看他眼:“你带人到别墅砸场子,你儿子不找你找谁?”
高先生连忙否认:“那可不是儿子!”
昨晚他睡得好好,突然听见客厅有人光着脚丫子在乱跑,起来
陈岭继续往前,高先生就跟在他身边,好声好气说:“陈先生,来是想请你帮忙。”
“昨天给你符呢?”陈岭突然问。
高先生脸上微微僵,然后就激动说:“昨晚正是你给符救命,陈先生,知道你深藏不露,是真正高人,你可定要救。”
陈岭问:“那位吴先生是有本事。”
“拉倒吧,他就是个骗子。”高先生骂道,昨天还是雇佣关系,今天就成仇人。
那人身材挺拔高大,身上冒着幽幽寒意。
他朝陈岭靠过来,嘴唇几乎要贴上青年耳尖:“立碑人,写你名字。”
陈岭只觉得耳尖发痒,脑子里空茫瞬,四肢无法动弹。
等身体重获自由,再往右方看去时,身旁空空如也,只有几片梧桐叶子从半空飘过,无声无息落入花坛中。
回程路上,陈岭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低头摸摸胸口法印,法印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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