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成气候东西,道行不够就想动他,简直自寻死路。”吴大师昂着下巴,拨弄手串珠子速度加快,“别为钱,连命都不要。”
陈岭:“……”
他不过是根据下午听见争吵,以及张晓霞对孩子描述随口诈,没想到竟然把真相给诈出来!
赵迅昌摸摸花白眉毛,
陈岭接过瞧,青年姓吴,名不凡。
名片底部写明业务范围,从堪舆到摸骨算命,就没有他不会。
全才。
陈岭淡定揣好名片,联想起师父脸上那抹意味不明笑,觉得眼前吴大师肯定是个有故事人。
高先生十分配合警方工作,警察问什,他就答什,遇到个无法回答问题,他礼貌道:“警察同志稍等片刻,去问问太太。”
在场人中,唯有警察不在状况之内,以为张晓霞思子心切,产生幻听,“张姐,小宝已经不在。”
张晓霞求助望向赵迅昌和陈岭,三人间顿时生出种古怪气氛,像藏着某个不可言说秘密。
警察抬手压压帽檐,打算将没问完话进行到底,辗转联系上高晴丈夫,想从侧面进步解。
巧是,高晴丈夫也姓高。
高先生接到电话以后不到二十分钟就驱车赶来,正是之前被高晴轰出门,衣着体面年轻男人。
转过背,他脸上笑容淡,眼里充斥着无可奈何恼怒,和即将直面恐惧。这样外放激烈情绪,让人想忽视都难。
待高先生背影消失在楼梯上,陈岭脑袋微微偏,小声道:“师父,觉得……”
“如果猜得没错,”黑色人影迎面打过来,阻断师徒俩交谈。陈岭抬头,听见再次站到面前吴大师说,“想必二位也是奔着高家这个单子来吧。”
等半晌,见两人不说话,吴大师心知自己猜对,侧身挡住背后警察投来目光,压着声音威胁:“识趣话就赶紧离开这里。”
陈岭:“高女士那个孩子真那难办?”
下车后,高先生没有忙着进屋,而是站在别墅外空地上,与直跟在他身侧发髻青年说道什,手指快速划动,神情颇为,bao躁不耐。
陈岭站在窗边,见两人过三五分钟才从外面进来,进门,就听高先生主动向警察致歉,说自己太太脾气不好,多担待担待。
身旁发出轻蔑冷哼,侧脸看,直默不作声师父,正似笑非笑望向那名发髻青年。
青年眼皮子掀,懒懒扫视过来,随后从左手腕上撸下檀木珠,边念念有词,边朝这边走来。
打从进门,他就认出那老小跟自己是同行,站定后,他掏出张名片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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