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因为刚才那举,桑献已经不哭。
冉述当即对桑献挤出个笑容:“夸你呢,你真是个狗逼,大狗逼!别以为你复发就惯着你。”
桑献可能不能理解他话,却看到他在对自己笑,于是再次凑过去吻他。
嘴唇依旧有些疼,冉述却没有拒绝
惩罚似,嘴唇被咬出血来,然后不管冉述会不会疼,狠狠……
*
冉述忍着疼,将桑献扶回床上,看着桑献躺下,才低头去看自己肩膀,都被咬出血。
他嘴里还有血腥味,嘴唇也在流血。
他躺在桑献身边,抱着桑献睡觉,嘴里却絮絮叨叨:“傻逼,都犯病,怎不见你戒色呢?有病是脑子,你其他地方点毛病都没有,行不行不行。就不能对你好,蹬鼻子上脸……老子早晚被你干废,操。”
他终于有机会帮桑献换条裤子,还帮桑献擦干净身体。
他让桑献个人坐下,在卫生间里翻找碘伏,还未找到,就被人拽着身体瞬移,再次回到桑献身边。
桑献拽得太粗鲁,冉述身体移动时撞到洗手台理石,最后几乎是倒在桑献怀里。
他还没来得及喊疼,就看到桑献目光笼罩着他。
那眼神很难形容,却带着偏执感,仿佛冉述不能离开他身边,不然桑献就会发怒,将他拽回去。
还能留下这可怖痕迹,可见桑献有多用力。
复发后都没有痛感吗?
还是说只有疼,才能好过些吗?
冉述只能脱桑献衣服而已,他没办法离开桑献身边,甚至不能去帮桑献再拿身衣服过来。
他只能躺在桑献身边问:“要去洗手间吗?”
可能是对比太过强烈,让冉述有落差感,平日里桑献都很温柔,很珍惜他。
这次凶蛮让冉述委屈得直想哭,他只能强行忍住。
卧室里开盏床头灯,亮着暖橘色光,柔光洒在两个人身上,静逸且安详。
听着冉述絮叨,桑献脸迷茫不解,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
然而桑献却直看着冉述,目光时刻不离。
他只能忍着疼解释:“只是想找东西。”
桑献没回答他,只是拽着他手腕不松手,力度越来越紧,握得冉述吃疼。
他继续安慰:“不会离开你,就在你身边。”
桑献依旧不松开他。
他只能试着推开桑献手,可是这个举动却激怒桑献,突然扣住他,凶蛮地吻他。
桑献没回答。
他继续试探着问:“扶你去洗个澡吧?”
这样还能帮桑献伤口消毒。
桑献依旧不答。
冉述觉得,他还是应该去帮桑献处理下,于是扶着桑献又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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