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述没有抗拒,之前还在掐脖子手改为扶着桑献脖颈。
车外时不时有剧组人路过,似乎是在整理场地,筹备下午拍摄,说话声在车内隐约可以听到。
车内却陷入安静之中,除衣服窸窸窣窣声音,便只有逐渐乱呼吸声。
冉述下车
听着桑献忍笑语气,他当即将手臂抽回来,靠着座椅哀怨且凄凉,仿佛无助苦难者:“就让伤口恶化吧,如果哪天截肢,不能给你公司赚钱,也非本愿,尽力。”
桑献没理他哀怨,扯过他手腕继续消毒。
冉述继续泫然欲泣:“终究是遇错人……以为你会关心,结果……唉……”
“啧——不想舔碘伏。”
“……”对哦,都涂大半,他也不能去洗,他只能话语急转弯,“你不耐烦,你啧。”
冉述当即不悦起来,之前洗得干干净净你不碰,现在你来孝顺劲儿?
他都不想脱鞋,他怕戏服鞋不透气,脱鞋散芬芳,这个前任就彻底变成前任。
他只能不爽地回答:“不用!”
桑献握住冉述手腕,帮他给伤口消毒。
他凑过去问:“处理伤口不是得舔两口吗?”
厨,做就是好吃。
在冉述吃得津津有味时候,桑献突然上车,惊得冉述赶紧吞咽,竟然没能瞬间吞下去。幸好桑献递来水杯,他赶紧喝几口,将东西顺利咽进肚子。
觉得舒服些,冉述才看向桑献。
桑献不愧是桑献,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惊讶,反而习以为常,询问:“饱吗?还用喂吗?”
“哼——”冉述轻哼声,来招移花接木,“吃饭吃到半就去接电话,扫兴,都没有胃口,你自己吃吧。”
“那应该重视些。”
“嗯。”
桑献伸手拿来手机道:“联系大夫,给你预约截肢时间。”
冉述之前仿佛病入膏肓,此刻垂死病中惊坐起,伸手就去掐桑献脖子。
桑献顺势将他抱到自己腿上,迎过去吻他唇。
“少看言情小说。”
“你以前舔过!”
“当时单纯是想占便宜。”
“你现在不想占?老腊肉入不得您老眼?”
“所以你是想……”
“嗯,好。”桑献入座,终于开始吃东西。
刚才冉述那口咽得太急,虽然已经顺利吞咽,但是却开始打嗝,间隔时间均匀,仿佛在给桑献吃饭伴奏。
冉述只能直用吸管喝水来掩饰尴尬,桑献也仿佛没注意到似,继续吃饭。
两个人吃完饭,先后去用漱口水漱口,再回来静坐。
桑献用自己皮鞋鞋尖碰碰冉述鞋尖,问:“用帮你揉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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