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可以,但是你不许说!”冉述松开桑献后,拿起枕头便朝桑献砸过去。
“听你。”桑献说完退后两步,作势要离开房间。
冉述干脆扑过来:“桑献!你是不是不行!二十七你!立不起来是不是?!你当年搞时候多野啊,兢兢业业挖井人似,晚上不消停,少年不知精子贵,现在没有几滴,所以你不行!是不是?!”
对于醉酒中野蛮人,就算是桑献也需要双手用力,才能将冉述从自己身上撕下去,接着扔回床上:“你喝醉。”
“醉就不是冉述吗?你就不是桑献吗?”
梯时他干脆耍赖,倒在桑献怀里,隔着桑献西服乱蹭:“啊……胸肌……真好……”
桑献:“……”
对于桑献来说,冉述体重和体型都很好控制,他扶着冉述很轻松,甚至能随意地将他拎来拎去。
偏喝醉酒冉述实在不老实,两个人刚进门,冉述就照着他胸口“啪”地巴掌。
可能是因为手感他很满意,冉述开始放肆大笑起来。却因为那巴掌很用力,使得身体倒向身后柜子,好在被桑献条手臂夹住,拎着他进入家里。
“是桑献,但是你不定是冉述。”
“放屁!”冉述吼着,用力拍拍床面,“现在就来操!”
说完,呈个“太”字形仰面躺在床上。
桑献抬手揉揉眉心,他怎喜欢这个玩意儿。
还喜欢十年。
他将冉述送进房间放在床上,看着他身休闲服,想着他这睡觉也不会不舒服,于是对他道:“你先休息吧,还有些工作……”
冉述拽着他衣角不松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你要走?”
“嗯,还有很多工作。”
“桑献,在这里,这里有床,你他妈居然要走?!”冉述难以置信地问。
桑献将冉述拽着衣角手,强制性地个手指个手指地掰开,说道:“们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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