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炎刚要开口说话,秦放捏捏他指尖,没让他说。秦放继续说:“咱俩错方向不样,但谁都不无辜。二十出头还是太年轻,包括现在也样年轻,也不敢说考虑事情就足够成熟。这两年冷静期也未必就不是好事,直相信咱俩早晚还能好,们都没说过分开,们只是各自在学着成长。直觉得这很好,很期待们重新开始那天。
“但看见你身上疤时候又觉得不好。又觉得缺失这两年很遗憾,后悔。”
秦放说到这儿时候手在刑炎胳膊上摸摸,摸他疤。秦放吸吸鼻子,说:“从来没后悔过认识你跟你在起,直都不觉得们分开,尽管们需要各自变得更成熟。你是个太棒人,从来都是。”
他这段话说得很长,句句慢慢,说得很认真。刑炎久久都没说话,他只是紧紧抓着秦放手。
秦放
都听到,但当时着急干点什,没说太多。”秦放在黑暗中轻声笑下,继续说,“你困吗?不困咱俩就聊聊。”
“不困,你说。”
秦放挺喜欢玩刑炎手,他边说话边轻轻抓着他手指:“这人脾气很差,有时候脾气上来会犯轴,而且在有些方面会钻牛角尖。”
刑炎反问:“你脾气还差?”
“看着挺好,其实不怎样。”秦放呼口气说,“当时咱俩事也是钻牛角尖,用那张卡让你走,觉得你这事办得差,你把这好段感情给弄得好像是两个人累赘,它好像是你负担,你又觉得它是负担。那你就走吧,你好好想想到底什才是爱。”
“嗯,”刑炎道,“当时想得太多。”
“你白天说那多,没直接回你,其实也有点说不出口。”秦放沉吟片刻,才继续说,“这两年也不只是你在思考,也每天都在琢磨。当时也有错,也不是完全能摘得干净。”
刑炎接他话,打断他:“你没有。”
秦放笑笑,慢慢道:“有。当时像团火样扑在你身上,没谈过这样恋爱,觉得既然喜欢你,咱俩既然在起,那就得这样,得把最好都给你,你怎都行,你什都对。
“恋爱脑上头,你不想说也不急着问,明知道你心里有事也不非得问。可能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反正时间还有那长,以后慢慢再说吧。其实这不是个很健康相处方式,把你放在未来里去打算,也因为你没能给期望路,觉得难受,觉得你做错。可和你谈恋爱方式,也不完全是对,在用个热恋期脑子去想未来,想得快迷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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