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炎没动，也站在原地，深吸
口气又长长呼出，甩甩头上
汗，问：“什
样？”
秦放让
场球把脾气都激起来，平时看着好说话没脾气，但实际上也是个炮桶，他只不过是对熟悉人没那容易来脾气。
刚才那颗球慢慢滚到他脚边，秦放用力踢下，问刑炎：“是不是
他妈不跟你搞基你就不跟当兄弟？”
他俩中间隔着段距离，但也没有太远，彼此表情和眼神都能看得清楚。刑炎看到秦放剧烈起伏胸口，看到他下巴尖上凝结滴汗，和他有些发抖手。
刑炎也扔拍，迈过球网，直直走到秦放面前，两个人都死盯对方。秦放脾气大刑炎也不是什善茬，他突然抬手秦放没防备，但也没躲。刑炎用力捏下秦放下巴，手指狠狠擦过那滴汗，指腹湿漉漉地碾过秦放下巴。
点尴尬，说话语气亲疏都不对。打球能很好地避开这些尴尬，两个人什都不用说，用力挥拍就可以，你来往，沟通都在动作间。
俩人心里都憋着劲儿，都不痛快。场馆里都是网球撞击球拍和地板“嘭嘭”闷响，声响过声。
秦放每次挥拍都使尽力气，甚至有点皱着眉，不经意间心里烦闷都体现在脸上，眼睛里带着小股愤怒光。
心里有气，很在意刑炎，于是多多少少怪对方把他俩关系弄成现在这样。本来好好兄弟，他单方面把这段关系给变，然后又单方面疏远，让他们现在不远不近生硬别扭。
什都是他，你没事作什幺啊……咱俩好好当兄弟不好？
“什他妈兄弟，”刑炎捏着秦放下巴没松手，说话之前先咬咬牙，脸颊侧咬肌鼓动两下，沉声道，“……就没拿你当过兄弟。”
秦放拧起眉，刑炎手捏得他骨头疼，但是秦放步都没退。
“从最开始……就没想跟你做兄弟。”刑炎轻笑声，继
他打出去球刑炎能接住，也还得回去。刑炎声不吭，脸上是他历来冷淡平静，绷着下巴，使力时候脖子上筋,bao起，眼神穿过球网盯着秦放。
秦放球打出去，盯着刑炎动作来预判球落点间隙，也会去看他脸。
刑炎每次跟他撞上视线都直直地盯，他球秦放能接住，但他眼神秦放却不是每次都能扛住。越扛不住越把力气使在球上，用这个方式发泄。
最后个球刑炎用很大力气，秦放干脆就没去接，任那颗球最终“嘭”下撞在墙上，又弹到地板。
秦放把球拍往地上扔，站在原地喘着气，呼出每口气都是热，他看着球网对面拎着拍刑炎，粗喘着问他：“你打算直这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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