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枣红色小马容宝自从带出来,紫容都没来得及去看几次。
而这天正好是个晴朗冬日,没有风,太阳还大。陆质又实在是想让紫容略动动,就建议他去看看小马。
骑是不能骑,怕马
陆质听,再看眼紫容那个圆溜溜肚子,恨不得即刻能替他受这累。
往日陆质不在家,紫容就在里间火炕上睡。
年假里有王爷日日陪着,大肚子花妖就娇气不得:软枕弄得他脖子疼,褥子又是说不出缘由不舒服,蹭来蹭去,最后总要陆质抱着才行。
他这样撒娇,陆质心里百二十个愿意。
只是瞌睡是会传染,个呼呼大睡小东西窝在怀里,他手里书看不过两页,眼皮子就也跟着沉重起来。
还要继续睡,“殿下不许走,陪睡觉。”
陆质撑在紫容身上翻身到里面,又和紫容面对面,不依不饶地说:“睡够,你殿下要被你饿死。”
“呜呜……”花妖苦着脸往他怀里钻,被起床气拱起火折腾想哭,“欺负,就知道欺负,呜呜呜呜呜……”
陆质没有办法,只能拍着背哄人:“乖宝,乖肉肉,坏,起来收拾好给你打行不行?”
最后还是把紫容弄下床,陆质给他擦完脸,紫容清醒,才有些不好意思,拽着陆质手不放,是想认错,又说不出口样子。
这期间,皇帝陆陆续续赏不少东西。有进贡奇珍异宝,也有纯粹是彰显尊贵身份几道菜。
于是年关里,豫王就时间成为京城最热门谈资。从落魄嫡子到皇帝最看重王爷,算能勉强称得上传奇两个字。
互相往来略过不说,正月初八这天大早,陆麟又送帖来邀,请陆质和陆宣道去他府上吃酒。
花妖有些不愿意,但陆质已经在家里待很长时间,从早到晚刻不离地陪着他,他也不想太任性。只好抿着嘴把人送到门口,拉着陆质手,软绵绵地说:“早些回来呀。”
陆质答应他:“知道。你自己好好,想要什都吩咐他们去拿。”
“走。”陆质俯身,先在他嘴上啄下,又在肚子上亲亲,对两个小家伙说要乖,然后才抓着紫容手往外走,“出去吃早饭。”
大夫再诊过,说话变个样子,但意思和昨晚是样。休养即可,不用开药。
花妖大大松口气,舒舒服服地歪在陆质怀里,又要睡觉。
陆质低头看看他,问大夫:“这嗜睡也没问题吗?”
大夫躬身说:“回王爷,将近六个月身子沉,好比们正常人日夜不停地背个竹篓书,确是极耗精力。不过……虽说嗜睡正常,但也要活动活动,不然生时候怕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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