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什人?”
元青语气点不客气,严裕安在宫里当差几十年,已经有半辈子没听人叫过他刁奴,闻言却点不恼,面上还是笑着,心道这可不怪老奴下您面儿,身体却是对着元青极为惶恐地跪下去:“奴才有罪,王爷确实好好,只是府上公子有些不适,王爷急得很,夜没睡守着。您来那会儿,哥儿刚醒,王爷脱不开身,请郡主殿下赎罪。”
元青面上白阵青阵,半晌没说出话来。
在她看来,任谁不知道她元青将来要做这豫王府主母,可就是严裕安当着这多下人面对她明说,陆质只为守着屋里个哥儿,便可以把她仍在正厅不见面。
简直是送上门来丢人。
严裕安本不欲把话说到这份上,但这已算好听。
之前他接帖子,便去后头给陆质回话。当时陆质坐在紫容旁边,两只眼里只有烧脸通红、眼紧闭紫容,连看他眼都没空,听见是谁来访,原本心里就急,当下更是阵烦躁,道:“不用迎进府,就说府里贵人抱恙,嫌他们进来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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