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嘱咐再多,起树人再小心,可他们心里不知道那原是个成精,自己每个动作都关乎条实实在在人命,即便当它是个
陆质出声,玉坠才反应过来,赶忙下地跪下请安。陆质摆摆手,依然不错眼地盯着紫容打量。
紫容知道陆质刚才干什去,睁开眼对上他眼神,把画本递给玉坠叫她出去,才慢慢起身挪到边上,抱住他说:“没有不舒服,好得很。”
陆质脸色没有因此变好,反而绷得更紧,并两弯眉也皱着,回抱紫容力气有些大。
他声音里透着虚弱,陆质听得心头发紧。
他不让紫容多动,把人抱在怀里箍着,神经质地拿手不断摸紫容脸。隔会儿就问会不会感觉难受,嘴里不断说着诸如“移栽人动作很快,宫外也早就准备好,且有严裕安路盯着,不会有事。”话。
东西。他装着没动,悄悄把东西往里装严实,等晚上回家拿出来看,才知道是两张千两银票。
他虽先前便想到是严裕安代豫王给好处,也知道这两张银票算作景福殿正屋里漏过去那些东西九牛毛都算抬举它俩,段林还是觉得烫手。
他在内务府不是没有油水,但给他本人千两银票还是头回见。
段林将银票在床下搁年。这年里风平浪静,豫王早在王府住舒坦,景福殿也被指为宫里新诞十三皇子五岁后寝宫,他才稍安下心,令管家将银票记在暗帐上等不再多提。
水元阁是景福殿正殿,也是这次搬家要整理最重要处所在,所以出宫前三天晚上开始,紫容和陆质便改为在留春汀歇下。
“知道呀。”紫容握住陆质手,仰头看他:“知道没事,殿下也不要担心。”
陆质眼神落下来,像在看紫容,但又好像没在看。半晌,他低声道:“好,不担心。”
紫容往他怀里缩,继续道:“真,刚才是被人整个儿刨起来吧?都没什感觉。”
说着,他自己笑起来。
要是真没感觉就好。
也是那天,陆质亲自去书房小院,在这之前就已经和移栽花木老师傅反复确认过许多次,他给要求非常直白:坑要尽量挖大,点根须都不要伤,带着土完整挖起来之后看不到最好。
下人们自然全部照办,眼看着书房院里树颗颗全拖到板车上运出去,陆质才转头回留春汀。
除紫容生病时候,他在床边支着脑袋守他几晚,陆质没在这边过过夜。
他到时候,紫容正在暖阁小榻上合眼靠着软枕,旁边玉坠手捧本话本,埋头给他轻声念,两个人都没发现大步进来陆质。
“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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