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昨晚亲过紫容以后,陆质就没再有过紫容还要变回颗花树这个念头。如紫容所说,当然是他去哪,就要带着紫容去哪。
紫容身边散着两本图画册子和盒玻璃珠,膝上放着刚得宫灯,着奶白色
两个人都新奇厉害,小心翼翼地捏着蝉蜕,蹲在捡到皮冷水花旁边动都不敢动,生怕弄碎它。
那景象吸引陆声,他从奶娘怀里跳下,几步跑到陆质和陆宣面前,垂眼看,便劈手夺陆质手里蝉蜕。
忘具体说什,最后总归是三个人打架。带着群奶娘和丫鬟陆声,和只有个连上前拉都没胆子陆质、陆宣打架,结果可想而知。
他俩都挂彩,陆声却连衣服都没脏。
这件事以从诲信院下学回来陆麟以管教兄弟不严名头受罚告终。从那以后,陆质和陆宣没再“惹”过陆声,见面都避老远。说句耗子躲猫也不为过。
,只是走个过场,严裕安也高兴不得,笑合不拢嘴。
可这道旨后又来道:封四皇子陆质为豫王,邑万户。
陆质接旨,命严裕安留传旨太监用茶,太监也并不急着走,跟着严裕安去耳房。
不是郡王,给官位之后,又封亲王。这回连严裕安都高兴不起来,送那大太监去喝茶时,却尽力陪着十二分笑脸。
圣旨已被恭恭敬敬地请入书房,陆质手里拿着任命大理寺卿文书。紫容有些担心地碰碰他手,陆质才发现自己太用力,文书已经起皱褶。
这件久远事和皇帝旨意想不出有什联系,可想起就是想起。陆质看看手中官印和文书,昨夜心底对陆声突生那点不忍心情彻底散。
做皇帝儿子,有哪个不是刀俎下鱼肉呢。说什谁同情谁,路都是自己选,下场也是。
两个人哪都没去,就在水元阁偏房懒着。陆质靠着软枕,臂弯里又靠着紫容,紫容道:“殿下,们要出宫吗?”
陆质点头:“你想出宫吗?”
紫容道:“殿下去哪,就去哪。”
时至今日,早该明白皇帝对他是没有分慈父心肠,不然不会再六皇子刚倒台,多氏满门和熙佳正四处找人撒气时候把他推到台前。
很奇怪,陆质突然想起承德七年夏天。
陆宣刚满八岁,他七岁,两个人还在皇子所住着。那会儿陆声六岁,晚上同样在皇子所,白天却大都是在熙佳宫里。
有天太阳落山时分,几个奶娘并四五个宫女抱着陆声回到皇子所,当时陆质正和陆宣蹲在花坛边玩儿,身后只跟着个宫女看着他俩。
陆质捡到副蝉退下来皮,除是副空壳之外,活灵活现,跟只真正蝉没什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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