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没说话,很轻易地就把紫容完全抱起来,由他蹭自己脖子,抬腿往里间走。
他刚才沐浴完亲自去挑料子,此时严裕安就在他身后站着,拿着做纱灯要用应用具。
原本还奇怪,殿下怎突然起这个兴,说交代下人去办也不用。严裕安甚至想到文皇后忌日上,但算着日子还早,却忘眼前这个……也只有这个。
严裕安停在里间门
“嗯。”
“还有这个。”紫容拉着陆质手放在自己腰间,窄腰温热,明明隔着层衣料,但是想起昨晚和马车上短暂几眼,陆质便觉得自己好像真触到里头滑腻肌肤。
他沉着嗓音道:“什?”
紫容很得意,仰头笑眯眯地道:“都弄整齐啦,是不是和你系模样?”
陆质点头:“是。”
上去趴着。
但想起先前陆质说,要擦好头发再睡觉,紫容便止住上床步子,老实坐在床脚贵妃榻上擦头发。
玉坠原本是想伺候他沐浴,可惜紫容不用,还叫她去睡,到晚上都不用伺候。但吩咐是这样吩咐,玉坠哪里敢,便在寝屋外候着。这时听见紫容出来声音,便问:“主子可要茶水点心?”
紫容想说不用,但转念想,今日陆质并没吃什,便说:“只要点。”他补充道:“只够个人吃就好,不要太甜,要软。”
玉坠得话,心里才轻省些,忙答应着往膳房去。
紫容还是盯着他,在等着什样。陆质冲他奖励笑,道:“真棒。”
紫容才满意,紧接着被陆质拿手心里绿玻璃冰脖子缩,咯咯笑起来。
陆质道:“这乖,个人在这玩儿?”
紫容不解地看他。陆质是想起先前紫容刻寻不到自己就要哭不哭样子,却没说,只道:“三心二意小花妖。有绿玻璃,便忘心心念念纱灯。”
“没有……”紫容紧紧地扒着陆质,也不知道又小,下巴又尖张脸上肉怎还那软,他埋头蹭陆质脖子,嘴里说:“但是殿下累,所以明日再画纱灯。”
又过会儿,头发都擦得半干,陆质还没进来。
刚才紫容学着陆质那样,把自己中衣系带系稍微顺眼些,还想着给他显摆呢,是以心里有些急。
榻上放着他盒绿玻璃纽子,紫容闲来无事,便闭着眼睛抛,左手抛起,右手接住。这样玩儿会儿,右手没接到左手抛出纽子,睁眼瞧,陆质正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紫容拿开膝上木盒,起身便是扑:“殿下!”
炷香没看见陆质,紫容就憋肚子话。他拿头发碰碰陆质脸,告诉陆质:“头发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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