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容摸
摸，理直气壮地说：“你送给
礼物呀，不是自己偷偷拿。”
哦，是玉佩。腰上挂，小花妖怎
戴在脖子上？
陆质忍着笑，又伸手往他袖子探。那儿可藏着白天给他擦过眼泪手巾子呢。
紫容急，拼命把手背后，可陆质逼得急，没办法，紫容只好急匆匆地落
“陆质！”紫容心思澄澈，高兴极，就学着下午陆质那样，捧着陆质脸，轻轻在他眼皮上亲
下，亲完继续叫：“陆质陆质陆质！”
“乖。”
留春汀是不住，晚上陆质叫人把紫容挪到正院他自己寝屋。那个套间大得很，拿两个屏风隔，也就不用担心紫容在这边有什不好。
陆质不知道自己随意个决定，就能让紫容高兴地天翻地覆。他脸红红，盘腿坐在自己刚铺好床上，第三遍问陆质：“你就睡在这个后面吗？”
“这叫屏风。是，就睡在这个后面。你刚才不是看见？床和你模样。”
不得委屈。不多会儿，心里对陆质依赖就压过宝珠教给他规矩，垂着头又往陆质跟前凑凑，把眼睛贴在陆质肩膀上，抱着陆质只手臂，道：“好好听话，你不可以不理，不可以不见，但是可以、可以……”
“可以什？”
“可以……”紫容自己也想不出来，思绪被陆质牵走，想半天，突然红着脸抬起头来，看着陆质说：“可以喜欢。紫容喜欢殿下，殿下也喜欢紫容。”
陆质忍不住笑，心道小花妖怕是连喜欢是什意思都不明白。
他忽略这茬，转而问：“你说要听话，是听谁话？”
“看见。”紫容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儿：“看见。”
说着话，陆质突然往前迈两步，紧紧站在紫容床前，低头意味不明地看他：“你……”陆质顿下，突然没奈何地笑，叹口气，道：“身味儿！”
这边平时都不用，还没熏香呢。但小花妖心里高兴，在水元阁待不过刻钟，就散满室玉兰香。
紫容可管不着这多，看他靠过来，忙不迭地爬到他身上，黏黏糊糊，拿软绵绵脸蹭陆质下颌。
陆质正面抱着他，感觉胸口有个什硬硬硌着，“什东西？”
紫容认真地回答：“听殿下话。”
“嗯。”陆质看着他，道：“只许听话。要是有别人告诉你，喜欢什，讨厌什，那怎办，你该相信吗？”
小花妖转转眼睛：“……不应该。”
“嗯。”陆质拖着他屁股把人抱进怀里：“那叫什？”
紫容眨眨眼，愣愣看着陆质，盘在心头那点点疑惑突然间散个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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