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裕安没像打算那样挨个问话,看陆质意思,是要亲自料理。
他看出来,这些下人跪天,到现在也明白。个个冷汗落更凶,膝盖打颤,跪都跪不住。
,宝珠尤其面如死灰。
她现在只报着线希望:陆质不知道她对紫容说那番大不敬话,看紫容样子,也压根不知道自己被人欺负,所以更不可能去告状。所以她只盼着陆质看在自己拦着不让紫容去书房,不仅是为自己立威,也真有两分为让陆质安心温书想法而网开面。
皇子身边伺候大丫头,以后可以跟着出宫,伺候好,要被皇子收用,说句光耀门楣都不为过。多少人眼睛滴着血看着位子,难道真要被她这次鬼迷心窍弄丢吗?
陆质直不动声色,叫人看不出情绪。看书看累在屋里走动时候,脸上也没什喜怒,喝茶洗手,只当没看见跪地人。
倒是怕吵醒紫容,吩咐严裕安去书房取个什东西,都是压着声音。
个时辰刚过没多久,紫容也醒。他脑袋在枕上动两下,陆质就发现,放下书走过去,站在窗边摸他脸。
紫容眼睛还没睁开,哭过以后睡觉,感觉有些疼。他索性眯着眼,在喉咙里闷闷地笑着,拿脸去蹭陆质手。
陆质也笑,俯身把他抱起来,紫容就软绵绵往他身上黏,猫样,小声叫:“殿下,殿下……”
这回是撒娇语气,陆质嗯声,抱他出去之前,状似随意地对严裕安道:“叫他们换个地方。”
严裕安躬身应,出去摆摆手,屋子人就没丝儿动静地挪到留春汀后院,依然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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