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汤索言和迟骋在
陶淮南去摸他脸,拧紧眉:“你为什瘦?你怎?”
“没事儿,感冒不爱吃饭,你离远点,再传给你。”陶晓东说。
陶淮南眉头没点松下来意思,汤索言牵着他手带他去沙发上坐着,说:“上段时间们闹点矛盾,你哥有点上火。”
陶淮南先是说没事,之后又小声地问:“你们为什啊?”
汤索言说:“你哥要跟分手,头发都剃,要跟彻底断干净。”
汤索言给他倒杯水,看着他,只是笑。
上午陶淮南打个电话,汤索言接,说哥哥还在睡。陶晓东有段时间没回去过,下午两人收拾完回趟家。
在路上陶晓东说:“言哥,没想跟小南说。”
汤索言:“不用说。”
“他……受不这个。”陶晓东抿抿唇,看向车窗外,“他太害怕。”
挤牙膏。陶晓东清清嗓:“你在这儿尿不出来。”
汤索言挑下眉:“又没看你。”
说完不知道想起什,垂眼笑下,低声道:“再说也不是没看……”
陶晓东赶紧打断他:“嘘,嘘!”
他没说完陶晓东已经猜到他要说是什,这话说出来太猛,那回实在是弄得太过,丢人事儿不能提也不能想。
陶淮南再次惊讶地张嘴,眼睛都下意识瞪圆:“……不可能啊。”
他转头朝着他哥方向:“你干什啊?”
“脑子抽。”陶晓东看着汤索言,有点无奈地说,“你也太能告状。”
“跟你学。”汤索言接着跟陶淮南说,“他太伤。”
陶淮南都不知道说什好,握着汤索言手:“汤哥你别理他,他可在意你……他脑子有病。”
“不告诉他,”汤索言说得理所当然,“不用让他知道。”
陶晓东看看他,没再说别,沉默着点点头。
陶淮南太敏感,陶晓东进门三分钟不到他就觉出不对劲。
开门迟骋有些诧异那声“哥”,以及之后沉默两秒钟。之后尽管切如常,陶淮南还是知道不对劲。
他过去摸他哥,从胳膊开始往上捋着摸,陶晓东叹口气,直接把他手放自己头上,陶淮南惊讶地张嘴。陶晓东笑着说:“头发剃。”
汤索言自己笑会儿,之后转身出去:“尿吧。”
因为汤索言没说完这半句话,陶晓东什心思都没,满脑子都是上回那点事儿。汤索言早煲好粥,他收拾完出来,给他盛碗。
陶晓东低头喝粥时候都还不自在。
“行别回味,”汤索言夹菜放进他碗里,笑道,“不说。”
陶晓东口粥差点呛那儿,闷声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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