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模拟下,怎能磕身伤。”汤索言出去拿药箱,再回来时候陶晓
陶晓东趴那儿不动。
“你到底怎弄?”汤索言去床头拿遥控器换个灯,房间瞬间大亮。
陶晓东沉默着,汤索言站在床边:“翻过来。”
“前面没有。”陶晓东趴着说。
“让你翻。”
“那翻过去?”陶晓东也有点哭笑不得,“要不戴个眼罩?”
他这样说汤索言笑得更深:“不用。”
两人现在不太适合停下来,该有状态位置都状态饱满,亲半天都,汤索言突然笑着停下来也太让人挫败。陶晓东也笑:“再笑要萎。”
汤索言又亲亲他,陶晓东使劲翻过去,趴那儿:“你还是别看脸。”
不看脸就得看别,陶晓东脸往枕头上闷:“没有魅力。”
好猜。小时候说想知道他是真想,现在他说想就得猜,这是心情不好还是怎。”
汤索言用棉签在他额角涂着药,眼角处他动作很轻,也没沾太多药,怕进眼睛:“养弟弟不容易。”
“是不容易,但也很有意思。”陶晓东很配合地躺着,汤索言去沾药膏时候他还知道主动压着头发,不让头发蹭上。
周围圈青紫,最中间处是条弯曲红色,稍微有点破皮,这是当时直接撞上位置。汤索言叹口气,轻轻涂上去:“疼吧?”
陶晓东“嗯”声:“磕得脑瓜皮都麻。”
陶晓东缓几秒没动,汤索言站他旁边不说话也不动他,沉默着等。
后来陶晓东叹口气,闭着眼翻过来,光线太亮。汤索言捡起他睡衣让他遮着眼睛,把他从头看到脚,在他膝盖旁边按下。
陶晓东捂着脸上睡衣,自,bao自弃:“都是磕。”
“你磕哪儿?”汤索言问他,“怎磕?”
陶晓东说:“小凯店里东西多,乱糟糟。”
十分钟之后,汤索言又停下来。
陶晓东闷着问:“趴着都不行?”
他现在是光着,睡衣都被剥下去。汤索言看着他,没说话。
陶晓东回头看眼:“怎言哥?”
汤索言伸手,在陶晓东后腰处和腿上分别按下,陶晓东皱下眉,汤索言又按按他小腿。
难得听见他这直接说疼,汤索言涂完药后在他脸上刮刮:“下次当心。”
硬汉晓东因为眼睛旁这处伤和发红眼尾,躺在床上竟然显得楚楚可怜。
汤索言看着他,都有点下不去手,最后只能在他嘴上亲亲,笑场。
陶晓东让他给笑蒙:“这喜感吗?”
“不喜感,”汤索言笑着摸摸他脸,“怪可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