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应声,翻个身,侧过来冲着这边,挨着睡。
亢奋让他将近分钟内几乎没有知觉。
汤索言洗澡回来关灯,陶晓东先冲,等着汤索言这几分钟已经快要睡着。
他边耳朵还是烫,烧得慌。他最受不汤索言这叫他,但这人总在他受不时候这叫,每次他这叫陶晓东都差不多是刚才那种状态。
已经是不知道害臊不要脸年纪,但也说不上来怎回事,真扛不住这个。
陶晓东其实这辈子没被人叫过什小名,最亲也就是叫声“晓东”,所以第次汤索言在他耳边小声这叫他,陶晓东还愣半天,愣完脸瞬间就烫。
个叠词在那样时候被叫出来,又亲密又狎昵。
“耳朵要烧着。”陶晓东自,bao自弃地叹口气说。
汤索言摸摸:“是挺烫。”
俩人安静躺会儿,陶晓东迷迷瞪瞪地说:“明天到给你打电话。”
“嗯。”汤索言跟他说,“别太累,适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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