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失控时从喉咙抽出声扭曲气音,汤索言从后面压上来抱他,两人用个极其亲密姿势,做最亲密事。陶晓东耳边是汤索言呼吸,鼻息间是他气息,这样姿势能把胸腔挤压得不留丝空隙,得着空就填得满满都是汤索言。
——满足,踏实,爽。
原本床头东西使房间变得满地狼藉。
冬天日子短,再抬头时候外面天都黑。
陶晓东体内酒精早随着汗液和其他液体起抽离出去,现在神经渐渐回位,意识也完全清醒。
陶晓东从没这被动过,从始至终他都没拿到主动权,甚至连他自己反应都不受他控制。
他第次在床上——在别人手里掌控不自己。所有感官和神经都是别人,攥在别人手里。
这种被动对于男性而言其实不好接受,尤其是陶晓东这样人。可汤索言摁着他脖子砸下来时候,陶晓东却根本没想反抗。
不想动。
就这样吧,不想反抗。
浴室里还充斥着刚才水汽,呼吸间潮湿、黏腻。
汤索言身上衬衫早就不干爽,浸淋浴溅过来水,以及陶晓东身上。
他们在又闷又潮环境里亲吻,凶猛地掠夺对方空气,再渡以自己呼吸和心跳。
相触皮肤间灼热滚烫,背后玻璃随着他们动作也渐渐失原本凉。
汤索言在他们亲吻同时颗颗解衬衫扣子。
汤索言罩着他,在他嘴上亲亲:“疼不疼?”
那肯定疼。陶晓东被他折腾这长时间,现在胳膊腿都不想动,没劲儿。他低低地笑着,胸腔起伏带着床都跟着颤,只说句:“爽。”
两个成年雄性动物折腾完,都爽着,舒服。把浑身力气榨干,再重新填满。汤索言也对他笑笑,俩人个摞着个,心跳砰砰
在这种瞬间陶晓东除还想更疼以外,脑子里什都没有。
手机不知道在哪响着,陶晓东分神朝门口看眼,被汤索言按回去。
陶晓东脖子上青筋,bao起,额角青筋也狰狞地显着。
汤索言手指揉揉他崩起血管。
陶晓东叫“言哥”,汤索言就在身后应他。陶晓东在床单上用力蹭额头,布料刮得皮肤疼,汤索言还能反手给他捂着。
处处都是柔软,带着眼前人温度和气息。
——只除腰带。皮革冷硬质感和寒凉金属贴在灼烫皮肤上,激得人不自觉哆嗦,凉得心焦。
它和此刻旖旎格格不入。
陶晓东皱着眉去解,手指湿滑,指尖带着迫切抖。
汤索言任他动作,单手搂过人,拇指拨开头发,嘴唇在他脖子后面自己之前咬过位置轻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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