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说：“
知道这个。”
“太闹
，家属在护士站撒泼，新来
个实习小姑娘都让他给吓哭。”
不管是什
样家属护士长都见多，不当回事。她跟汤索言说：“护士们说也没听你交代过收她，就给撵走。这种咱们科没法收，而且床位也是真没有，现在个病房加两张床已经，这些你都知道。”
汤索言摇头道：“不用跟说这些，陈姐，解。”
这位患者汤索言从最初就没收，针对她已经没有方案。医院有医院规矩，这种癌症晚期已经没有方案患者，几乎是不给办理入
现在都住人家里去，陶晓东也不耍那点心眼儿，送完饭也不马上走，还能陪着坐会儿。
俩人说着话，有人过来敲门。
汤索言让进，是护士长过来。
“陈姐。”汤索言招呼声。
“哎，吃完没呢？”护士长跟耳鼻喉科杨主任是夫妻，在医院很多年，跟汤索言也很熟。
头：“好说。”
小陈大夫来汤索言这取个东西，取完就走。人走汤索言又说：“明天别来，你手不方便，别让操心。”
“反正待着也闷，出来转转。”陶晓东见汤索言办公桌上保温杯里没水，出去给他接杯水回来。
汤索言忙起来时候中午经常就不吃，或者谁把饭给他带上来，等他吃进口都不知道什时候，早凉透。医生职业病太多，陶晓东能顾就想顾着点。
“这周可能得加班。”汤索言跟陶晓东说完，干脆直接把后面也都交代，“接下来直到过年，可能休假次数都不多。”
汤索言说吃过。
陶晓东常来，护士长也知道他，互相点头笑笑算是招呼过。陶晓东站起来让她坐。
她摆摆手，笑着说：“站会儿，坐久累。”
她过来就是有点事想说：“索言啊，上午病房那头闹得厉害，有个患者说是你让收，咱这边没床位，而且她那个情况……”护士长摇摇头说，“收不进来。”
汤索言说个患者名字，护士长点头说：“对，就是她。”
“这辛苦。”陶晓东笑着说，“但是不忙，今年事少，你不休假没事儿，反正天天能见着。”
陶晓东打算好好，中午送饭，晚上来接，手累还能给搓搓手。汤大夫治病救人干都是正事，陶晓东帮不上，也就能干点这些琐碎小事。
汤索言看着他，陶晓东问：“怎？”
汤索言不知道想到什，最后只笑着摇摇头说没怎，然后又问他：“不觉得总是没时间很烦吗？”
陶晓东摆手：“谁还没有忙时候，出门也挺久都见不着人。谁不忙啊，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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