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近,陶晓东挡着汤索言,隔在中间。汤索言扯下他手腕,轻轻握握,示意没事。
“该说都跟你说过。”汤索言冷静地跟他说,“你妻子状况你也解,她手术指征并不强,没有什实际意义,而且手术风险太高,重复话就不再跟你说。”
“们可以花钱,您救救她、救救她。”对方声音里都带哽咽,“不是说别人不收病人你都收?救救她吧汤医生,您发发
后来好容易绑得还行,也揪起来,汤索言自己还挺满意,说好看。陶晓东也说挺好。
俩人直到地库都还在笑,出电梯陶晓东问:“医生手不是应该很灵巧吗?”
“这不是弄得挺好?”汤索言又侧过头看看他。
边说着话边朝车方位走,汤索言说等会儿先送陶晓东去店里,他再出去取药给他打针。手还是得消炎,肿得太厉害,最初耽搁时间太长。
俩人说着话,也没太注意周围。
手痒。
正好这几天有个着急客户,是个学生,想在寒假之前做完,不然就得回家。
陶晓东约让她今天来。
吃过早饭两人起出门,陶晓东头发在后面绑下。干活时候不能散着,低头不方便。
早上他自己把头洗完,最近每天早上他俩都得做个头发交流,汤索言帮他洗完再吹干,他是真挺喜欢摆弄陶晓东头发。今天陶晓东把这事自己干完,作为补偿,出门之前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个皮套,让汤索言帮他绑个揪。
直到他们走到车前,有人突然过来叫声“汤医生”。
两人诧异地看过去,是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男人,双眼通红,他看着汤索言说:“汤医生,是,们在医院见过。”
不等汤索言说话,陶晓东下意识把汤索言朝身后扯把,皱着眉低声问他:“谁啊?”
汤索言看着对方,冷声问:“你知道住这儿?”
对方有些语无伦次:“不是、知道你住这里,没有别意思,就是想求求您救救爱人。”
这可真难为医生手,多精细仪器都能操作,就绑头发这事从来没干过。俩人折腾能有半个小时。
汤索言把他绑得像个古代剑客似,陶晓东笑得不行,说:“眼梢都快吊上去,这下来天晚上头皮就废。”
汤索言也笑,陶晓东豁出来形象不要,让他乱绑。汤索言边笑边问:“就扎下不行吗?你这个揪……怎能揪起来啊?”
陶晓东笑得都有点岔气,后来说:“你要实在不会揪那扎下也行,就是这扎着太活泼,撅个小辫儿似。”
俩三十好几成熟男人因为他这句话又笑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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