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看着他,没说话自己先垂着眼笑:“你好像把当小姑娘。”
陶晓东眨眨眼,脑子迅速转两圈,不用问就知道汤索言什意思。
“你不喜欢这样?”陶晓东问。
汤索言说没有。
陶晓东把汤索言手腕换个方向,边热去烫另边,说:“没拿你当小姑娘,拿你当弟。”
“陶总。”汤索言看他半天,直看他,看完突然这叫声,问他,“以前追过人?”
“小时候追过小姑娘吧,”陶晓东笑得随性,“后来爸妈没,还得养弟弟,哪有心情追人,没那闲心思。”
说完抬头问:“为什问这个?”
汤索言低头看着自己手,也看着陶晓东手。
陶晓东手指上有点没洗净颜色,他笑下说:“上午蹭上颜料,没洗掉,看着脏。”
左手也使惯,用得很自然。
他吃完之后陶晓东收饭盒,下车从后座上拿个兜。
条干毛巾,个保温壶,个隔水袋。
他穿卫衣,弯着腰往毛巾上倒热水时候帽子有点往脖子上滑。汤索言从车窗里看他,看着他弄自己手水,也不在意,热毛巾装进隔水袋里上车。
东西放回后座,笑着朝汤索言伸手:“手给。”
陶晓东自己说完都有点抹不开:“知道你比大。”
“之前你跟说你心眼儿多,都使个人身上肯定够用。”汤索言看着陶晓东拿着毛巾手,姿势关系,中指和无名指下面手筋绷起,汤索言嘴角勾起个弧度,说句,“见识。”
陶晓东先是笑,笑完说:“没跟你使心眼儿,都是真。”
汤索言手指在那处抹下。
陶晓东指尖往后浅浅缩下,汤索言手太干净。
汤索言舒口气,陶晓东问他:“烫不烫?”
“有点扛不住。”汤索言说句听起来不搭边话。
“嗯?”陶晓东看他。
汤索言沉默着把右手伸过去。
陶晓东托着他右手,手指冰凉。陶晓东皱下眉,把他衬衫袖子解开扣子,往上推推。
手腕到小臂有片疤,这是陶晓东第次看见。
隔水袋贴在手腕上,乍接触有些烫,汤索言这只手疼两天,疼得酸胀发麻。这会儿让陶晓东这烫,烫得指尖有些抖,心也跟着烫。
“会儿给你捏捏。”陶晓东掌心很热,他托着汤索言动作很自然,甚至手指还时不时动下,换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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