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站起来要离开办公室,林医生看着他,汤索言说:“知识不足可以补,意识补不,别因为那点年轻自尊而有意放弃个患者,你
对方问:“那如果实在联系不上您呢?”
汤索言抬头眼:“给其他医生打,青光眼组那多位主治医生,哪位都可以,哪怕你打给徐教授都可以。自己临床判断经验少,基本功不扎实,你就得找能判断。”
话虽然这样说,可到处打电话显得很无能,下班之后没大事值班医生不会给休班医生们打电话,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影响人休息。
“更方便你还可以联系急诊,请个大夫过来帮忙看看,急诊值班都是成熟医生。”汤索言平静道,“那天在你拆线之前你想到可能发生后果吗?”
对方犹豫着点头。
,想要帮他遮掩。
汤索言这几天忙得直没倒出空来处理这事,小医生忐忑好多天,还挺无助。
说是小,现在能在医院转正当个大夫,能小到哪去,哪个不得三十多啊。博士毕业都多大,还得大轮转小轮转,汤索言其实并不比他们大多少。
汤索言像他们这个年纪时候被徐老从国外亲自带回来,半请半强行要求,让他回国,回临床。老师当时亲自去他住处,两人聊七八个小时,聊很多。
汤索言身上有责任,从回来就没轻松过,没人拿他当白纸带,他也用不着。
汤索言说:“知道也还是拆。因为患者坚持?心里烦?带着点报复心理,签份免责协议,反正是你们要拆,拆坏总之跟没关系。对吧?”
这话可不敢接,林医生赶紧摇头说不是。
汤索言摇摇头,阻止他继续说,只道:“正式医生,不是实习生,是或者不是不用跟讲,自己心里有数就可以。患者在你手上,任何情况下你得对他负责,你个心态不稳做出任何错误行为都可能引起患者视力下降甚至失明。”
林医生低着头不说话,汤索言堆事儿等着,也没时间再说太多。
“医生要有悲悯心不跟你讲,也不用你回忆当初背希波克拉底,你就记住个事儿,你当眼科医生是为什。”
林医生边自责,边也觉得委屈。觉得当时把自己逼到那个境地,主任联系不上,患者惹不起,不知道怎做才对。他个小大夫人微言轻,就是个夹中间出气筒。
他小心地看着汤索言,试探着问:“主任,那您说这种情况……怎做才是对?”
汤索言翻着手里病例单,头都没抬,跟他说:“继续给打电话。”
林医生眨眨眼,心说你关机打不通。
汤索言说:“从来不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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