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合上
门。
他关门
声音不重，陶晓东没醒。
汤索言在沙发另
头坐下，沉默着捏捏眉心。
门锁再次发出声音时候，汤索言抬头看过去。
这次唐宁是自己开门，密码没换过，指纹也没更改过，他想进去很容易。唐宁直接走进来，反手关门。
他穿着件白外套，这衣服汤索言也有件黑色，他俩以前买东西都是习惯直接买双份，省心省时间。
汤索言站在门口，唐宁往前上步，要进来意思。汤索言沉默着没动，唐宁眉头稍微扬起，又叫声“言哥”。
视线扫到门口两双鞋，唐宁突然愣住。
“你……”唐宁眨眨眼，长睫毛微颤，“……不让
进啊？”
汤索言没说话，往旁边让步。
言说晚上跟朋友有约，明天回。
“那你别闹太晚。”汤母在另边说。
“不闹。”汤索言跟她说。
陶晓东睡熟，汤索言接电话他也没醒，反正也是声音压得低。
个电话聊半天，挂电话之后汤索言把落地帘拉上，挡光，也挡风。玻璃密封性再好离得近还是有点透风，喝酒又睡着吹风容易着凉。
沙发上两个人，这再明显不过。
他看着汤索言，问句：“你为什
不换密码？”
又指指陶晓东：“你既然都领人回来，密码你怎不换？”
“……谁？”唐宁这是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里面是谁。
这问题没有回答必要，汤索言没开口，也没挡着门。两个人看着彼此，唐宁把蛋糕递过来，眼睛还是很快地眨两下，声音听着不太稳：“生日快乐。”
汤索言接过来，道句“谢谢”。
“不谢……”唐宁手摸下门把，低声道：“那先走？”
不等汤索言出声，他自己重复次：“先走。”
汤索言手还没放下来，敲门声轻轻响起来。
他动作停下，下意识回头看过去。敲门声还在响，汤索言走过去开门。
门口是唐宁，手上拎着蛋糕和个纸袋。
他浅浅地笑着，说句：“生日快乐言哥。”
汤索言看着他，唐宁眨眼道：“还以为你没在家，还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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