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有点愣
，让他这话给吓
跳：“你天天脑子里都琢磨点什
？”
“琢磨得可多。”陶淮南用手指敲敲洗手间
门，看起来还挺美。
在陶晓东心里陶淮南就是个孩子，心眼儿不少但都是小孩儿心思。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来确实挺让人惊讶，惊讶完再想，也是，他这个岁数时候小女朋友都换过好几个。
汤索言问起陶淮南时候，陶晓东还跟他说这事儿。
他胳膊拄着脸看汤索言吃饭，笑着说遍陶淮南话。
他见天这往医院跑，陶淮南都听说。
晚上陶晓东从店里挺晚才回来，陶淮南还没睡，坐在沙发上听歌。陶晓东开门进来，陶淮南叫声“哥”。
“还没睡？”陶晓东看他还穿薄睡衣，问他，“冷不冷？”
“不冷。”陶淮南挪到他哥旁边，去攥他手，陶晓东躲开，说手脏，陶淮南于是攥着他手腕跟着起走。
陶晓东看他眼，嫌他矮：“
像你这大时候快米八。”
来很明白。
唐宁找过汤索言两次，两次都是在医院。次次都是笑意盈盈，汤索言倒显得不冷不热。唐宁不像之前那尖锐，脾气敛很多。
第二次也主动提“晓东”。
汤索言没怎接他话，也没答应他饭，俩人都现在也还没约成。
这次跟陶晓东吃过饭之后，这俩人之间气氛好像莫名就多点勾勾缠缠意思。不干脆，不利落，说起话来听着跟其他人总有点不样。
汤索言顿下，抬头看他，然后问句：“是啊，小南都问你，你到底能不能搞定？”
“那不也没差多少？”陶淮南现在差不多到他哥下巴，“感觉这样就够，再高你们就不好摆弄。”
“你都这大谁还摆弄你，还当你小呢天天背着你抱着你？”陶晓东洗完手摸摸他耳朵，“苦哥呢？”
“苦哥听英语呢。”陶淮南站在他哥房间浴室门口，听着他哥洗澡。过会儿问：“这周跟汤医生起吃饭吗？”
“吃。”陶晓东说完问他：“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汤医生？”
“喜欢啊，你俩赶紧在块才好呢。”陶淮南笑滋滋，“你到底能不能搞定？都多久？”
陶晓东中午送完饭能坐会儿，但也坐不几分钟还是张罗着要走。
汤索言问他总着什急。
陶晓东笑得赖里赖气：“就是来送饭，没想借着送饭由头跟你聊天儿，你要想跟聊那你得单独约。”
汤索言于是笑：“你怎那多心思。”
“不说？心眼儿都往个人身上使时候可够用。”陶晓东拎着饭盒开门，回头说，“明天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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