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手指很长,他说话时候直在擦手,陶晓东视线落在他手上,听见汤索言说:“所以你会听到很多事,关于和他之间。尽管不会跟你说这些,但别人嘴里你样听得到,包括上次唐宁也跟你说过手。这样事情还有,甚至很多。”
小姑娘敲门进来送茶点,动作缓慢娴静。她们进来时候汤索言没说话,只有瓷盘落在理石桌面上清脆声响。人出去时陶晓东说声“谢谢”。
门再次合上,陶晓东主动说:“你不用跟说这些,言哥。”
陶晓东也开始擦手,低头笑下:“你说这些就飘,感觉你好像要跟解释,真不用。”
汤索言手机响声,他掏出来看眼,随手放在边。
人言哥不吃姜。
老林笑着点头说:“知道。”
他最近又在折腾装修,所以几个小间都没开,把他俩带到个小圆桌间。老林没跟着进来,直接上后面厨房。
小圆桌不太好坐,远近都别扭。最后陶晓东坐个跟汤索言隔着个椅子位置,两人中间有个空位。
身边又没人,只剩两个人。刚才走路时陶晓东被人搭着后背听番话,这会儿突然安静下来,有点不知道怎开口接。
“这人神经粗,没那多心思,而且都这岁数,真不跟年轻小孩子似还在意那些。”陶晓东跟他说,“是真不计较,过去是过去以后是以后,昨天跟今天都有区别,讲究这些没意义。”
汤索言喝口茶,看着他:“只是想跟你说,不管和你以后怎发展,那都是和你事,无论最终发展成什样,都不是因为受唐宁影响。能明白意思吗?”
这话陶晓东听懂,瞬间就明白。明白过后情绪就有点要扬起来意思,因为今天这话聊得听着也太亲近。
和唐宁过去,和你不受他影响。“和他”“和你”,这话听着也听不来和谁更亲近,可话音里“以前”和“以后”倒是听起
汤索言刚才都说,现在也不怕再说遍。他就那点事儿,陶晓东都清楚,没什遮遮掩掩。
“跟唐宁,从二十三岁到今年,共十三年。”人刚进来,桌上连茶都没有,汤索言撕片湿巾慢慢擦着手,“当初在起时候没想过有天会分,这是实话,至少没想过。”
“现在分,可这些年也都是存在,无论它好不好,最终是什结果,它都存在。”
他探身从另边拿片湿巾,扔陶晓东那儿让他擦手,继续说:“如果今天说唐宁从此在这不存在,不认识这个人,那是骗人话。”
陶晓东开口,说:“那肯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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