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朋友，”男生替她说，“她们汤主任。”
陶晓东动作停
下，意外，侧头看
“那不可能。”
陶晓东给人纹身不用麻药，影响效果。用他
话说，那
想有个纹身，还怕这点疼？
男生挺能忍疼，基本没出什声。后来时间长痛感累积，头上渐渐有汗。小姑娘玩笑归玩笑，还是心疼男朋友，开始找话跟他聊天。
男生坐得直直，陶晓东问他：“疼吧？”
“还行。”
“行。”陶晓东跟他聊几句，男生聊着聊着就表白，说别也总得回来插
句“东神你真太帅”。
在纹身方面陶晓东挺扛夸，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看眼护士小姑娘，开玩笑问她：“男朋友当着你面说喜欢别人，你不管管？”
“
不管，他爱喜欢谁喜欢谁。”小姑娘甩甩手，“也当他面喜欢别人，谁也别耽误谁。”
旁边做着准备工作小工听见还跟着笑下，能听不能说个小哑巴，笑起来也无声无息。
“挺自由。”陶晓东拾掇着自己机器，说句。
陶晓东这趟门出，走就是个多月。再回来时候天都有点凉。
店里人说东哥过于任性，想走抬腿就走，大黄笑呵呵地说随他去。
回来之后踏实干挺久活，每天早八点准时到店，晚上直到天黑才走，时不时还加班塞个图。
从不负责任老板摇身变成劳模。
九月底某天，当初医援时候答应那位护士姑娘领着她男朋友过来。
“肌肉放松。”陶晓东用手指点点他肩膀，“别绷着。”
“他那也可能是激动，见着偶像，偶像给扎图。”小姑娘说。
男生看她眼，笑声：“酸吧？”
“酸呢。”小姑娘撇撇嘴，“前两天刚让偶像训顿。”
“偶像谁啊？”陶晓东随口问。
男生约图是个骷髅，特意说不用提前定图，随东神手感。陶晓东大概跟他说下图，男生直点头，点意见没有。
“陶总你不用跟他说，他是你迷弟，你说什他都觉得好，你弄你就完。”护士说。
“对。”男生接得毫不犹豫。
小哑巴在旁边又是笑。
陶晓东迷弟挺多，但今天这个迷得有点厉害。陶晓东笑下说：“那就不说，别弄完你不喜欢就行。”
不穿护士服陶晓东还有点没认出，小姑娘直接站他面前叫他：“陶总！”
陶晓东这才认出来，打声招呼。
小姑娘男朋友副学生打扮，看起来确实是陶晓东铁粉，看见他特别激动。
陶晓东问他：“你今天生日？”
“明天！”男生见偶像还挺局促，“但约时间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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