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起出来好几天,陶晓东自认尽心尽力,结果还是感觉陶淮南让他带得有点狼狈,嘴唇也干,额角也磕青,早上起来还连着打几个喷嚏。
陶晓东进去洗澡时候,陶淮南手机响,他摸过来,跟着语音提醒点进微信,是迟骋语音。
“晚上吃饭吗?”
陶淮南立刻回:“吃过,洗完澡。”
迟骋声音听起来平平静静,没什情绪:“防晒涂吗?”
这边不像西藏眼疾患者那密集,个是地理环境因素没那易感眼疾,另外西藏由于民族文化差异和对外沟通相对闭塞,很多传统藏民不习惯靠科技和医生治病。因此这次整体没有上回压力那大,医生们也都能喘口气,患者虽然不少,可不像上次那样连吃饭时间都倒不出来。
人这多场合陶晓东很少带陶淮南去,怕他紧张,也怕经管不住磕碰。所以这次陶晓东走到哪儿就把陶淮南带到哪儿,直牵着他手。如果手需要拿东西或者干点什,就让陶淮南扯着他衣服不松手,得时刻让陶晓东感受到他就在旁边或身后,不然总要分神去看他。
所以除第天陶晓东真没再穿过衬衫,衬衫不好抓,下摆得掖裤子里,不像普通T恤能留个边给陶淮南。天下来从早到晚地扯衣服,陶晓东每件衣服都变形。
晚上陶晓东脱衣服准备洗澡之前看着他衣服笑半天,陶淮南已经洗完,正坐在他自己床上擦头发。陶晓东说:“弟啊,哥也没带几件衣服出来,你手轻点。”
说起这个陶淮南也冤,朝着他哥方向反驳道:“也不是手重,你有时候突然就转身,再不然突然就加快,又不敢松手,只能扯着。那都是你自己抻,你别赖。”
陶淮南抿着唇回:“你没给带。”
迟骋:“给你带,就在你包里,你自己不会摸?什话不说你自己就不记得做?”
他这样显得有点凶,陶淮南手指在床单上抠抠,不吭声。
其实迟骋向来就不是什温和性子,从捡他回
陶淮南说都是实话,他手哪是重啊,他手很轻,只牵着个边,但是陶晓东总突然动作,经常就被抻掉,后来陶淮南只能多攥块儿。
陶晓东说:“不然你明天拽裤腰得。”
陶淮南惊恐地瞪大他眼睛,空空地望着这个方向:“就你这捉摸不定动作轨迹不得把你裤子扯下来吗?再说多大,拽着你裤腰你想想好看吗?”
陶晓东乐半天,脱下来衣服等会儿洗完澡顺手就搓,把陶淮南衣服也都捡过来,说:“看你对好像还挺有怨言?”
陶淮南撇撇嘴,头转向边,接着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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