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终于没忍住，还是发出
疑问：“不是，东哥，你们这儿人都这
有性格吗？”
陶晓东隔着口罩
笑，他这双眼睛总像是带着点笑，他下巴朝刚才那小男生侧侧，说：“别挑理，他不会说话。”
小伙眨眨眼，指指自己嗓子：“不会说话？还是……不能说话？”
“不能。”
小伙太意外，又问：“那刚才
小美女……？”
楼下有厨房，伙食很好，都带顾客份儿，想吃都送到手里。餐盒是店里个小姑娘送上来，端很大个餐盘，上面摞好几个饭盒给楼上送饭。
“有冰吗小美女？能给
送杯冰块上来吗？”陶晓东这位顾客趴那儿冲给她餐盒小姑娘说。
小姑娘连个眼神都没给他，餐盒给他就转身走。
“小美女？”小伙又冲她喊声，“冰！”
人还是没理他，眼都没瞟过来。
东跟他认识很多年，这人容易生气，有点事儿就挑理。
欢戈问完就回他桌子边学习去，准备考研呢。他们这儿员工任务都不重，自己那摊事儿完成时间就相对自由，自己有事儿忙可以，跟店里哪位纹身师学纹身也可以。
店里几十位常驻纹身师，多数都是跟陶晓东很多年，也有几个年轻是最近两年加入。都是极优秀纹身师，各有各风格，无论哪位都很强。店里还有两位欧洲大叔，以及位日本刺青师，除陶晓东以外，排他们图是最多。
陶晓东出门之前得把最近图都做完，所以这段时间赶图赶得急。
今天手上活是个满背，陶晓东手里小图很少，几乎都是大图。顾客是个年轻人，不太能忍疼，直在前面嘶嘶哈哈。
陶晓东换针手抬起来指下耳朵：“她听不见。”
他回头看眼陶晓东，对他们这儿员工高冷感到意外。
陶晓东看见他眼神，说：“有人去给你拿。”
“啊，谢谢。”小伙转回去。
过会儿送冰小男生来，杯子往他旁边架子放，冲他笑下。小伙很有礼貌地又说声谢谢。
小男生没搭理他，走。
陶晓东问他想吃什，让楼下给他订。
小伙说：“什也吃不下去，不用管，给送杯冰可乐就行，镇痛。”
“吃吧，得直到晚上，你挺不住。”陶晓东跟他说。
小伙拖长声音叹口气：“那随便给来点什都行。”
“吃盒饭吧，他们这儿盒饭贼特好吃。”旁边位顾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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