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点点头,确实该走。
他妈就站门口看他换鞋,替他拿着外套,见他穿完鞋就把外套递过去。
“你跟小唐……”她犹豫下还是开口。汤索言看向她,等着她说。
“你俩不是又分开吧?”
汤索言闻言笑下说:“哪有事啊,没有。”
“不拿,还不定几点能下班,在医院吃。”汤索言说。
“那给你少装两个饭盒?你中午在医院热吃。”她又把饭盒都拿出来。
汤索言也没坚持,笑下说:“行。”
从前汤索言认为他父母总是严肃,近些年反倒越来越觉出他们可爱来,越来越像孩子。可能父母和子女之间总要完成这个交接和转变。
汤母提着拎兜袋子放门口柜子上,又给他装好多水果,都是过年学生送,让他拿医院跟同事分分。
,老头说他脸色不好看,汤索言安慰道:“没事儿,最近忙,累。”
“今年怎样?患者还那多?”老头问。
汤索言“嗯”声,捏捏眉心说:“除夕初两天,眼外伤接二百多个急诊。”
“哎……”他爸叹口气,“不是都禁燃吗?”
“禁才能只有二百多个,不禁就翻倍。”
“看你每次回来都不对劲,不像俩人过日子样儿……你要是分也别不敢说,别有压力。”她看着汤索言神色,试探着继续道,“跟你爸也看很多这样……对对儿,分合都
汤索言说:“分东西他们不敢要。”
“你太吓人吧?”汤母笑着说,“在单位多笑笑,别总拉着脸。”
“真不,挺平和,实习生看见都躲着走。”汤索言挺无奈地说。
“你长得就不亲近人,像。”他爸接话,“以前学生看见总哆哆嗦嗦。”
“还当什好事儿显摆呢。”汤母失笑,“早点回吧,回去赶紧休息。”
“要说就得彻底禁,也别分城里郊区,郊区也别放。别光顾着环保,也关注下眼睛这方面,因为放个炮竹受点什伤,犯不上。”汤母端着水果过来,听着这些心里不舒服。
“也不都是鞭炮,崩油进烟灰,都有吧?”汤父又给汤索言续杯茶,摇摇头说,“有些小孩子就盼着过年放点烟花热闹热闹,都给禁也说不过去。”
“哪还不凑这点热闹,非得玩这个?”汤母还是不能接受,想想那些患者就觉得惋惜。
喝会儿茶聊会儿天,本来父母不想让他这晚还回去,但汤索言第二天还得上班,从这边走太远。
“给你拿点菜你明天下班吃吧?不想做饭就热热。”汤母这说时候已经收拾好几个饭盒,正在装进拎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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