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他在自己面前都是最乖最听话。
不管什事,只要他不同意,季乐鱼都不会去做。
他在外人面前永远诡计多端,却在他这
季乐鱼:……
季乐鱼又想扒拉林非手。
“你别这样。”他软声劝着林非,“你这样,这决定不就白做吗?”
“为什不和你报同所大学,不就是没法在看到你情况下还离你远远吗?是什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对你点抵抗力都没有,根本克制不住想要亲近你心。”
“现在去另所大学,不见你,看不到你,还能稍微让自己好受点。可如果你再租房,天天让和你住在起,这样怎可能克制住?本性无法克制,偏偏又要强行克制,这不是对更残忍吗?”
他高考前专门辅导施旗场,为就是季乐鱼身边有人陪,现在他个人去A大,更需要施旗这种熟悉人在他身边。
至少,能陪他多玩玩,让他稍微开心点。
林非看着怀里人。
季乐鱼仰着头,下巴微微扬起,小巧精致,毛巾盖住他半张脸,却依然掩不住他昳丽。
他伸手帮他擦擦毛巾渗出流到他脸侧水,温声道:“等过几天,们去A大附近看看,有没有什合适房子,到时候选个你喜欢,租下来或者买下来。”
四年时间自己来,还着急这会儿?”
季乐鱼:……
季乐鱼只得放下手。
林非再次把毛巾覆在他脸上,耐心擦着他脸。
他擦得很细心,擦完,重新用冷水摆摆毛巾,折好后放在季乐鱼眼睛上,帮他冷敷。
“你口口声声说让不要对自己这残忍,但是你如果真和住在起,那才是真残忍。”
“你不要对这残忍,好吗?”季乐鱼抓着他手,轻声祈求着。
林非没有说话。
他抿着唇,缓解自己内心压抑。
他从来没有觉得季乐鱼这倔强。
季乐鱼瞬间从他怀里弹起,扒下他手,“你干嘛?”
林非看着他还没有消肿眼睛,把他重新按回怀里,把毛巾敷上去。
“之前们不就说好吗?等上大学,们住间宿舍或者在外面租间房,住在起。”
“可那是在们上所大学前提下啊,现在们都不在所大学。”季乐鱼反驳道。
“所以更应该住在起。”林非语气坚定。
季乐鱼没有说话。
林非坐在他旁边,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按着他眼上毛巾。
“施旗真报A大?”
“嗯。”季乐鱼轻声道,“他还选择服从调剂,应该没什问题。”
那就好,林非这才稍微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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