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管你这久,又怎舍得真对你不管不顾。”
“嗯。”季乐鱼乖乖点头,攥着他手亲亲,“以后再也不会。”
“这就好。”林非奖励摸摸他脑袋。
他并不需要季乐鱼以德报怨,既往不咎,季乐鱼天生就是睚眦必报性格,让他忍气吞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事情,所以他从不要求季乐鱼做个好人,好人距离季乐鱼太远,他做不到,他也不需要他做到,他只希望季乐鱼能做个遵纪守法人。
或许可以不那遵守纪律,但却不可以越过法律。
“怎会和没关系呢?”他温声道,“这多年,你恶念直都是由在约束,握着你善恶绳索,松分,你恶念就蔓延分,紧寸,你恶念就收缩寸。”
“你天生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对别人生死更是毫不在意,那就更应该紧握着手里绳索,约束着你恶念。所以,这怎可能和无关呢?”
“但不告诉你,你又怎可能会知道?”季乐鱼仰起头,直视着他双眼,“你什都不知道,又何错之有?”
“所以从今天起,你教训别人前都必须告诉,保证每次都让知道,绝不隐瞒件事,绝不再去危险地方,明白吗?”
林非抬手抚摸着他脸颊,“可以原谅你这次,像以前样,继续相信你,继续管你,但你这次必须要说到做到,不然,会很生气。”
有错呢?
林非永远不会有错,更不会因为他有错。
他怎能让自己成为林非错误?
季乐鱼不能接受。
林非表情很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难得温柔。
旦越过法律,即使他最后可以隐藏自己、全身而退,那他也将不再是纯粹自己。
他弟弟是个简单而干净人,他世界黑白分明
“那时候,就真不会再管你。”
季乐鱼惊慌摇着头,抓住他手。
他声音小小,紧紧攥着他手,似是害怕般,低喃道,“不要。”
林非把他搂进怀里,摸摸他后脑勺,“别怕,只要你乖乖,不再背着做危险事情,那自然不会生气,也不会不管你。”
“哥哥怎会真想不管你呢?”他好声哄他道,“哥哥也只是不想你做出不可挽回事情。”
他看着季乐鱼哭红眼睛,心里满是怜惜。
他拍拍自己腿,示意季乐鱼躺上来。
季乐鱼盯着他,许久,才慢慢把自己脑袋移到他腿上。
林非摸摸他耳朵,季乐鱼耳朵很软,耳垂很薄,单从外表看,他怎都是个柔软可亲人。
偏偏他心,比他外表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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