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身上带着奶味，面对面坐在童宴怀里，小手捧着他
脸，认认真真地说：“爸爸，
好想你呀。”
黑背：“汪汪汪！”
等童宴换好拖鞋，黑背就在前面引路，他
路跟着上去，经过玩具室和婴儿房，狗都没停下，直走到走廊尽头间客房，门半开着，张不算大床上睡着父子两个。
牙牙穿着件毛茸茸小羊羔连体衣，睡在中间，卓向铭身上是配合他套买大灰狼卫衣，只手上还戴着大灰狼爪子，靠边睡，身体向里弓起，圈住背对他牙牙，胳膊拦着牙牙肚子，看来都玩累
，两个人睡得还挺香，呼吸声此起彼伏。
黑背无声走进去，重新在屋角卧下。
童宴站着看会儿，偷偷笑，掏出手机悄悄拍张照。
牙牙稍微大些以后,童宴就想着再开始读书,卓向铭提过出去读，但他四年本科读完,觉得其实挺喜欢自己本科学校，没必要为出去读而出去读,也不太想再搬家，所以就继续回离家不远母校。
周日学校有点事，童宴下午去趟,卓向铭在家陪牙牙，走前牙牙不太愿意,磨蹭许久，最后还是被卓向铭哄着跟爸爸说再见。
最近童宴刚自己上手开车，新鲜劲儿还没下去，暂时都不用司机，牙牙还没车门高，被卓向铭托着胳肢窝半抱起来，扒着车窗啵啵童宴,又指挥他系安全带。
“几点回家，爸爸。”牙牙慢吞吞地问。
童宴道：“晚饭前,定会陪你起吃饭。”
学校都是琐事，跑来跑去下午，同学看他嘴唇干厉害，他才想起来喝水。这会儿看着父子两个酣睡，柔软和温暖同裹挟着他，令人心生困顿和归属。
他在床角坐下，没过多久，牙牙就醒。
小羊羔吭叽着挺着肚子在大灰狼怀里翻个身，卓向铭在睡梦中依然下意识地护着他，手放在他后背。
太阳落山，房间里很暗，牙牙醒来后，先只是懒洋洋地在卓向铭怀里缩着，童宴在他屁屁上摸把，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另个爸爸。
牙牙眼睛亮，张嘴就要喊爸爸，童宴比个“嘘”手势，小羊羔就立刻安静下来，在童宴帮助下爬出大灰狼怀抱。
“也陪爸爸。”牙牙回手摸卓向铭脸,又学着卓向铭样子对童宴嘱咐，“开车慢点、注意安全,爱你,爸爸。”
童宴道：“爱你,宝贝。”
他在牙牙脸上亲下，点火要走，卓向铭把牙牙翻个面儿扛在肩上，低头也跟他讨个吻：“路上小心。”
童宴快六点时候到家，门廊灯已经亮起，客厅却没人，迎接他只有听见开门声后从楼上跑下来黑背。
“牙牙呢？”童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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