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拿到报考童杨定那所国外学校意向书上还是签卓向铭名字,还在监护人意见那栏写“同意”两个字。
当时童宴气得手都在抖,又想起他最近时不时表现出来小小不正常,盯着“同意”说不出话。
意向书揣在口袋里,最前面决定是要在学校门口说要回童家,如果卓向铭到现在还不能确定两个人之间关系,那就互相冷静段时间再说。
然后是在医院门口,他打算直接问卓向铭,把自己所有不满说出来,到底婚姻和标记对他来说算什?如果这些都不能给他安全感,也不能让他完全相信他爱,什才可以?
童宴准备许多锋利话,但到最后他都没能舍得说出口。
在教室里决定要回童家以后,他就克制不住地去想,旋龟电池直都没换,卓向铭打算什时候带它去换呢?自己努力过,都不行,但现在卓正德好像肯顾家些,以后卓向铭会不会慢慢对感情多些信心?他洒脱连三分钟都没坚持到,何谈面对面见到卓向铭以后。
“……可恨是看到你,心里想就全是爱你,你说妈妈住院,立刻担心你会不会很伤心,有多伤心,几秒钟就把要发脾气这件事忘到脑后。”
听他说这些,讲述从校门口到回家心情,卓向铭只觉得自己废物。
他不想做感情里失败者,但事实是,如果不是童宴次又次地停下等他,他连起跑线都够不到。
当初如果不是童宴先问出那句交往,什时候他才会跟童宴表白呢?也许要等他病好,也许等他放假,更也许等他考完试出国,远走高飞,回家时身边站另个优秀alpha,他只能在夜里告诉自己,爱过不定要得到,何况自己争取从没到手过,何必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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