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还能说什
？他困得嘴都张不开
，还要保证
定会理，卓向铭问理几下，他说五百下，卓向铭才放他睡。
第二天周末，他们惯例回卓家，路上稍作停留，卓向铭下车去买个小蛋糕。
林悦华最近刚换种药，看着很憔悴，童宴前两天刚来过次，陪她待下午，怕她累，晚上又回家。
看他背着书包，林悦华问：“是
他不够得缠在童宴身上，刚才童宴就直觉得他今天看着很累，这时候什都愿意顺着他，在这张床上，被卓向铭摆弄很久，到后面只能软绵绵地趴着，哭都哭不出来。
卓向铭刚结束第二次，额上冒点汗，呼吸也有些喘，俯身把童宴翻过来抱着：“童童？”
童宴阖下眼，才没力气地说：“你太用力。刚才，
让你别那快，你也不听。”
卓向铭拨开他额前汗湿
头发，低低笑，又下下吻他。
童宴本来只是觉得累，但他无意中缩下腿，突然就感觉有什东西在往外流，很多，根本控制不住。
插在充电口上，金属手臂动飞快，是在拆乐高，电子眼闪烁着表达忧郁淡蓝色。
卓向铭笑下，笑容比较浅，等回过头来已经没。童宴安静地吃完自己碗里饭，坐在边等他。
晚上睡下，两人挨着静静地躺着，童宴在被窝里给自己涂身体乳，涂到半，这项工作就被卓向铭接手，童宴选是膏体状，教他抠点放在手心，顺着肩胛骨仔细地抹开。
“不好闻。”卓向铭边涂边道。
童宴道：“好闻呀。”他自己抬手闻，“柠檬香。”
羞耻感迅速蒙上心头，他转头把热乎乎眼睛贴在卓向铭肩上，带着哭腔说：“讨厌死你！”
卓向铭抽湿巾给他擦，又抱他去洗澡，热水打在身体上，童宴刚觉得没那讨厌卓向铭，清理必须要有步骤又扯开他薄得可怜脸皮，手指伸进去往外引导过程，他直在对卓向铭发誓：“你看明天还理不理你。”
卓向铭只是把他很紧地抱着，好会儿都没弄完，童宴脾气都发不出来，捂着肚子说：“你把弄怀孕。”
卓向铭立刻就笑，按着他脑袋腻腻歪歪地吻。
等再躺回被窝，童宴被卓向铭抱个满怀，他马上要睡着，奈何卓向铭直在问：“明天理不理？”
卓向铭坚持：“难闻。”
感觉涂得差不多，童宴干脆转过去，跟他对视着：“再说试试！”
卓向铭不说，搂着他亲。
吻会儿，童宴喘不过气，他才勉强放开，又去吻童宴脖颈和肩膀。童宴吭哧着推他：“不许亲，小心臭死你。”
卓向铭无赖似：“臭死也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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