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嗯
声，童宴又问“下次
帮你好不好？”
卓向铭感受着现在依然气势十足
部位，勉强镇定地点点头。
两人说着话换个姿势，卓向铭靠着床头，身上趴着童宴，两人都不算平静。
童宴哭完以后心情大好，觉得跟卓向铭大有进展，卓向铭不知该甜还是该苦，总之五味杂陈，但童宴粘他，他就只能相信自己能做好。
“可以自己做，但不能太多次，知道吗？”卓向铭抓住机会教育童宴
卓向铭抱着他紧紧，童宴又小声说“是不是太快？”
“……”他这
问，卓向铭就只有
个答案，“没有。”
不过童宴显然不太相信“那为什，你，碰，就……？”
卓向铭也没想到，两个人浓情蜜意地粘着，童宴有反应地方个劲儿蹭他，他自然就伸手过去帮忙，不过童宴没用他帮多久……
“第次都这样。”卓向铭说。
舒服，听在卓向铭耳朵里哪是真求？
但他是年长那个，就理所当然觉得如果自己连童宴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都把握不，那还亲热个屁。
哄是哄会儿，卓向铭还没回过味来，怀里抱个哭泣oa，只觉得头皮发紧，童历钦怀疑眼神不合时宜地出现在眼前，他扯过绒毯将童宴裹住，看他渐渐不哭，也没法立刻就松口气。
卓向铭道“难受吗？”
童宴摇摇头，出乎意料，他伸手把卓向铭抱住，贯喜欢抱卓向铭脖子姿势，然后靠过去把脸枕在卓向铭肩上。
“不是第次啊。”童宴说。
青少年情绪都变化这快吗？刚才还浑身伤心难受，现在就成个求知欲旺盛好学生，而卓向铭就是那个倒霉生理老师，非得给出个既不伤这青少年自尊心、也具有说服力答案。
“自己也做过，没有这快。”童宴红着脸，坦白交代时还个又个地放大招，“以前很少，但是最近，有时候，你亲，就会……是不是太坏？”
卓向铭吞口口水，下意识跟着嗯声，又啊声“不坏，这最正常不过，你……”
“你也会这样吗？”
卓向铭像罪犯得缓刑，高兴，但又想着得谨言慎行，时间不知该怎反应。
“下次不哭。”童宴突然说，“对不起。”
卓向铭心狠狠蹦几下，没说出话来，童宴沙哑着嗓音反省“没反应过来，太快……觉得很丢人，怕你讨厌。”
“为什要讨厌你？”卓向铭低头看他眼睛，眼尾泛红，白嫩脸上还有湿意，哭过痕迹很明显，心疼地说，“是不好。”
童宴闭着眼睛摇摇头，习惯性抽噎两下，很依赖地靠着卓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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