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点头,又对童宴说“之前是不是很疼?拔完牙疼连这个半多都没有。”
童宴冲他点点头,跟着卓向铭出去。
护士准备间休息室,童宴垂头丧气,没有精神,因为疼,因为困,也因为必须要拔牙事实。
卓向铭坐在沙发上,又把他抱在腿上,用手指轻轻碰碰他肿起来侧脸“疼不疼?”
刚上点药,跟昨晚比不太疼,童宴摇头,
“可以给你开药,但是这个药不能直吃。”医生翻病历看,“这种药小朋友更不能多吃。”
童宴又沉默,医生道“叫你监护人进来吗?”
童宴赶紧点头“好。”
卓向铭看上去有些着急——比童宴想象中着急得多,才让童宴也跟着觉得牙疼是件很大事,非常严肃。
“怎样?”卓向铭走到童宴身边,手搭在童宴肩上,问医生。
嘴巴上亲亲“去医院。”
童宴也是打算让卓向铭带他去医院开点药,没想到医生仔细检查遍,又是化验又是拍片,最后说“得拔。”
从小到大,童宴接触最多就是牙医,定期检查月月都做,按理说应该对牙齿方面检查治疗没有抵触,但他就是怕,来次怕次,这会儿说让他拔牙,相当于恐怖故事ax。
不,比ax还要。
做检查地方是个私人诊所,卓向铭联系是他自己牙医,有些年纪,看上去得有五十岁左右,人笑眯眯,也很温和,口个小朋友地叫童宴。
医生拿刚拍片子指给他看“刚给他处理下,上点药。不过智齿长位置不太好,建议拔掉。”
童宴情绪显而易见,所以卓向铭多问句没用话“不拔可以吗?”
“害怕拔牙可以理解,但是这个位置有多不好呢?这说吧,别人从感觉到疼再到发炎可能要四五天、周,甚至直不发炎,小朋友这颗夜就发展成这样,不拔话,之后还是很容易反复发炎,再引起冠周炎就更麻烦。小孩年龄小,这个时候拔掉,就基本不会复发,也少受些痛。”
医生看看童宴,笑“不过小朋友有些抵触,可能要监护人哄哄。”
童宴往卓向铭身边靠,卓向铭摸摸他脸,道“带他出去商量。”
“别怕,你没拔过,不解才会怕。”看童宴不说话,医生道,“现在麻醉做很好,拔就是几分钟事情,没什感觉。”
童宴道“麻醉过会疼吗?”
医生想想,说“会。”
童宴吞口口水,医生又笑“但肯定没有你现在忍着疼,也不会持续这长时间。”
童宴下意识想找卓向铭,但卓向铭在外面等着,他只好又问“不能开点药吃吗?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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