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好
，不能再腻歪，童宴严肃道：“下次你不要让旋龟叫
起床！”
卓向铭也很严肃地答应：“记住。”
说着不困，但去上学
路上，童宴还是没撑住睡着。
这天气温有所回升，阳光很好，天空也是
片蔚蓝色，童宴换件黑色防风衣，睡觉时候戴起衣服上帽子，面对卓向铭蜷缩在座椅上，手里握瓶热好香蕉奶，隔着袖子，只露出半手指。
卓向铭想让他再休息下，尽量把车开得很稳，又调高两度空调。
卓向铭小心地道：“你说呢？”
“不知道。”童宴故意说。
卓向铭低头看他表情，想确认他是不是真在生气：“昨晚太过分。”
童宴道：“就是太过分。”
卓向铭道：“嗯……”
还在他身边站着。
卓向铭弄两个三明治，另外给童宴炖个蛋，粥还要等会儿，看童宴板着脸跟在自己后面走来走去，拿盘子找碟子，像个别扭小尾巴，就回身举着湿手拿胳膊把他抱住，用下巴在他头顶蹭两下：“还困就去坐会儿。”
童宴也被动地抱着卓向铭腰，但是没说话。
卓向铭用手腕磨蹭他腰：“嗯？抱你过去？”
童宴说：“不给你抱。”
等个时间比较长红灯，车再启动时童宴醒，拿手捂着脸问卓向铭：“哥哥，快到学校吗？”
卓向铭伸手扯扯他帽子，帮他遮光，手又滑过去摸他脸：“还有会儿，十分钟左右，别睡，清醒下。”
童宴控制不住力道似，看上去很用力地点两下头，脸蛋在卓向铭手心里蹭。
卓向铭看他
童宴道：“那你知道错吗？”
卓向铭点头道：“知道。”
童宴手搭在他肩膀上，下巴杵在他胸口，仰头看他：“下次还犯吗？”
卓向铭看着这只纸老虎，没有立刻回答，等童宴又问遍，卓向铭突然把头更加低下去，托着他后脑勺吻吻，觉得费劲儿，又拖过去按在冰箱门上亲，含糊地说：“犯，还有更过分。”
亲完童宴笑，卓向铭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又觉得他笑就没事，爱不释手地又把人抱着亲会儿，童宴没什
精神地站着给他亲。
“还生气？”卓向铭低笑声，在他头发上亲亲，也不松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别气，错。”
“你下次不要让旋龟叫起床。”童宴不满道，“叫起床是你工作，做早餐是旋龟工作。”
旋龟来，旋龟又默默走。
卓向铭又笑下，眼睛里都是笑意，这回把他抱更紧：“你说想吃炖鸡蛋，怕它做不好。”
童宴又问：“为什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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